红缨点点头,斩钉截铁道,“是,婢子瞥见了,应当是唐国的燕王殿下。”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消逝在阿谁处所的人就是纪韫。
现在的她已在唐国扎根,天然不像唐国再出事,可苏昭又是楚国的靖王,若楚国有难,苏昭谈何能放手不管?
怪不得她客岁在江宁府半点没有闻声纪韫的动静,所以是跑楚国来了么?
想到这里,她也偶然再在街上多待,让十三驾着马车又回到了靖王府。
“小郎。”红缨守在苏拂身边,见苏昭从原处而来,规端方矩的站在那边,唤了一声。
如果之前,两国相争,谁死谁伤她并不在乎,可现下她却有些难堪。
苏昭听得清清楚楚,她这是在威胁他。
她正想着,红缨便拿着点心过来了,新奇出炉的绿豆糕正合适夏天食用。
她咬咬牙,回转过火,皱着眉头看了苏昭一眼,“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再问,不过我还是决定不走了,你既然不奉告我,我等也能比及吧!”
苏拂被这声音拽回了思路,便抬起眼,就瞥见苏昭全部身子都站在日头里,且他这几日忙的面色蕉萃,让人不住担忧。
但苏拂能被他恐吓到就怪了,只是共同着他点点头,“我晓得了。”
苏昭面带苦笑,袖中的手用力握紧,口中却还是道,“阿姐严峻了,我如何会有事瞒阿姐?”
苏昭虎着脸说这句话,很有些恐吓人的意义。
苏昭越说,苏拂的内心越是柔嫩。
红缨听她这么一问,心神就被她提了起来,想起本身列队买点心时一晃而过的身影,几近就与她口中所说的人重合了。
凤锦阁在长乐府的职位她比谁都清楚,最是个轻易刺探宦海上事情之地。
那么,若一次推算的话,唐国怕是已经筹算向楚国动手了。
她拿起绿豆糕尝了尝,口味不甜不淡,倒也合适她的口味,她继而道,“你去买绿豆糕时,可曾见到熟人?”
她更加必定,苏昭必定是有甚么事瞒着她,就看了红缨一眼,红缨见机的向旁处去了。
如果说当时陆清离在闽地时故意为吴越夺得闽地的边境,那么纪韫如何会对闽地的边境视而不见呢?
“没有。”苏昭顿了顿,一副轻松的模样,“前些日子你同我讲说,早已与那苏氏族长约好了时候,现下已经晚了一个月,我怕你再晚归去会惹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