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扭过脸来看他,眼里闪过一抹滑头的笑,“看不上那些俗套,干脆编一个与众分歧的,你既能诗会赋,总不能白让你闲着。”想到这个,已然满脸嘲弄,“就这么定了,爷命你写一套新戏出来,不拘甚么内容,只要和常日里看的不一样。到时候爷若感觉不好,但是要罚你的。”
容与觉出不对,“皇上这是要出门?”
中秋前夕,传喜新宅清算伏贴,大办了两日堂会。期间他必然要容与去坐坐,不好太拂他面子,容与便请了半日假,去了位于灯市口大街的孙宅。
沈徽听着一笑,睨着容与问,“如何不一起买返来?光你瞧见了,现现在让爷看着眼馋?”
敢情又要玩微服出游的戏码,容与谨慎的问了句,“柯御史才递了折子,估摸后晌是要觐见,您这会子走了,怕分歧适吧?”
沈徽嗤了一声,“你懂甚么,我是想看着哪个本子好,转头让家里梨园子排挤来,演给大伙儿看,整日演些旧本子,早就听得腻歪了,莫非你听着很对劲不成?”
宿世幼年时,容与在家也养过蝈蝈,这会儿再听这动静,倒是刹时勾起了他的童心。
摊主闻声这话,顺势抓起一只,容与留意看去,本来是在兔爷的脑袋和身材连接的处所,装了一根弹簧。拿在手里一晃,兔爷的脑袋就跟着摇起来,模样非常逗趣儿。
再看那蓄养蝈蝈的匏具小巧新奇,是一只葫芦的上半部,配了象牙的口,口里特别装了黄铜丝做胆,外头罩着牙雕盖子,雕有四时花草,做工非常精雅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