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袁大人的,就随袁大人所想吧,”邱玉蟾毫不思考:“如果我没猜错,袁大人定是想将这幅《桂花百合图》赠送给满桂将军,因为他名字中有“桂”字。”
袁崇焕听了感觉奇特:“袁袁?为何用我的姓氏作名呢?”
刚回府邸,就见陈国易的老婆扶着邱玉蟾艰巨地走进卧房,袁崇焕赶紧跑畴昔,扶着她,对陈大嫂:“陈嫂,我来吧。”陈大嫂识相地走开了。
邱玉蟾扭捏地笑了:“袁大人真不像样,这话怎能给孩子听?真不害臊。”
邱玉蟾看完信后,破愁为笑:“袁大人,这是阿志的笔迹,他的正楷写得越来越好,这是我的门生啊。”
袁崇焕也不由感念:“我对阿志尽是等候,只可惜在家时对他非打即骂,而他却从不记恨。才十岁啊,就独闯江湖去华山。从东莞到陕西,这一起不知有多少苦头,也不知有没遭受匪寇,又是如何逃脱的。这一起山重水复,让我这个做爹的何其惭愧,又如何忍心?”袁崇焕的父爱一表无遗。
邱玉蟾一脸不快:“这个早就传开,我已经晓得了。自从在北京定毕生以来,袁大人除了带玉蟾进平台觐见,就只会跟玉蟾讲皇上、朝廷、兵部、总兵府、虎帐,另有各位将军。唯独不体贴孩子,她在玉蟾腹中已经六个月了。”
邱玉蟾一看到这幅《华山夕照图》,连眸子子都不动了:“华山怪杰穆人清公然是地灵人杰,不但技艺不凡,另有着一手妙笔丹青。玉蟾一向揣摩不透的米芾的烟霞灵气,豪杰气度,尽在这《华山夕照图》当中。远远高于我的《桂花百合图》。穆人清刻的篆还很新奇,仿佛是战国之前的字形。”
“看他的字,就晓得穆人清师父工夫了得,阿志才跟他不到一月,就练到手劲长了很多。这底下另有阿志的篆“袁承志”,看来他是想夸耀一下本身的笔墨。”袁崇焕高傲地夸奖儿子,趁便翻开那幅布画《华山夕照图》。
袁崇焕捏着邱玉蟾的脸:“这个也要争啊?要不你给孩子取个名?”
袁崇焕以为湲湲二字还是有些不当,不过为了邱玉蟾高兴,还是承诺了:“湲湲,依你了,只愿湲湲成为我们的心愿。”
袁崇焕苦思冥想:“哦,我来念一句诗: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邱玉蟾撅着嘴问:“甚么礼品啊?”
袁崇焕惭愧了,:“玉蟾,是我不好。”
“有甚么害臊?这家伙又听不懂。”完,袁崇焕摸着邱玉蟾的肚子:“爹都帮你取好名字了。你要好好长大啊,别老是在娘肚子里闹腾,惹娘不高兴。”
“好,仙鹤就仙鹤,玉蟾甚么就甚么。”袁崇焕在这正月天也感觉暖和:“玉蟾,你赠我的画,都带在身上三年了,我也舍不得送人。只是,此次,皇大将满桂将军的尚方宝剑收回,赐给了我。我怕满桂心中不快,就想将这幅绝美的《桂花百合图》送给他,消消他的肝火。”
孕中的邱玉蟾情感不定,此话并没让她高兴,却勾起她的回想:“袁夫人,阿惠,阿思,阿志,才大半年未见,却令玉蟾牵挂不已,本来,袁大人一家早已视玉蟾为亲人。特别是阿志还在信中提到我这个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