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蟾讨厌地拍开他的手,决然道:“男女授受不亲,洪大人请自重。”
洪承畴睁大眼睛:“好啊,本官正有此意。”
抽泣了一会,邱玉蟾想:此处不成久留,若洪承畴醉酒复兴淫心,只怕纯洁不保。因而,邱玉蟾给袁崇焕写了一封信,交给二,给了费后请他帮手邮寄。然后邱玉蟾回房束发,戴帽,换上男儿装,比及早晨逃离了堆栈和洪承畴。
邱玉蟾一边包裹着本技艺腕上的伤口,一边委曲地嘟噜着:“袁大人,你不在玉蟾身边,玉蟾连个安稳日子都没有。你就那么觉得,分开战乱之地,分开你,玉蟾就会安乐吗?”
洪承畴看着侃侃其谈的邱玉蟾,又垂涎三尺:“邱玉蟾其**人,其言诱人,其才撼人,若得玉蟾,此生无憾。”
洪承畴倒是色眼咪咪一向未分开邱玉蟾的脸颊:“方才听邱玉蟾是袁大人的丫环?袁大人对邱女人真好,竟然从辽东亲身送你一个丫环到北京。”
邱玉蟾也看出洪承畴有好色,随口对付道:“回洪大人,民女只是袁大人一浅显侍女。是袁大民气善,怕民女路遇不善,才送民女来北京。”
邱玉蟾看看洪承畴,仍然悲不自胜的摸样,心想:真是个大孝子。洪承畴虽饮泪,却愁眉不展地:“感谢邱女人一番安抚的话。洪某的话也勾起了邱女人不高兴的回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