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阁老你若再替袁崇焕话,与他同罪!”崇祯帝这话让钱龙锡无语。
袁崇焕怒而拔下甲胄上的一支箭,:“皇上,您请看,臣身上插满了金兵的箭,上面还刻有他们的图案。我袁崇焕在此环境下如何暗箭诽谤满将军?飞箭如雨,臣都看不清满将军在哪。”袁崇焕话间瞥见满桂的奸笑。
崇祯帝对袁崇焕的猜忌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加上流言多了就更信了,而钱龙锡明摆着逆着他的意义,这让他受不了:“钱阁老,努尔哈赤的祖父和父亲都死于万历朝的辽东将领李成梁部下,而努尔哈赤却为他的大业着想,忍辱负重认李成梁为寄父。谁知这皇太极会不会像他爹那样不顾脸面地与袁崇焕媾和勾搭呢?”
“成先生,朕最尊敬您,对您的话也是言听计从。但这个将不成信,为何不换他?”崇祯帝对成基命还是压住了肝火。
“答复朕,为何要暗箭诽谤满将军?”崇祯帝不睬袁崇焕的疑问。
朝中没人再敢为袁崇焕讨情,袁崇焕落泪下跪:“臣袁崇焕谢主隆恩。皇上,臣求您一事,返京路上,有一广东番禺县籍兵士,还不满二十,温饱交煎,因受不了寒夏季候,被活活冻死,臣亦出世于广东东莞,这广东番禺的卒被冻死,让臣无颜以对广东父老。臣哀告皇上充分勤王兵士的军饷,别让他们没有战死疆场却先饿死冻死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