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我们都四十多了,话如何像年青时候了?”袁夫人像吃了蜜糖一样心甜。
袁崇焕:“阿丹,你也听听,多些见闻。”
这让袁氏佳耦很不安闲,袁夫人:“玉蟾,比来你为甚么一向对我俩这么陌生?”
袁崇焕只好先将想的话藏在内心,跟邱玉蟾谈政治:“玉蟾对天启帝的攻讦都是公众敢怒不敢言之词,的很对。而“国有长君社稷之福”却不然。嘉靖爷在位将近一甲子,可谓长君,却痴迷于炼丹长生,至朝政于一侧,落权力于赃官严嵩。皇权昏聩,吏治**,导致财务空虚,武备败坏,江河失修,匪患频出,社稷几近崩溃边沿。万历爷在位时,我们也都已出世,都看到了,他在位四十七载,亦可谓“长君”,幼年时首辅张居正殚精竭虑,审时度势,更化宜民,一扫嘉靖期间的**局面,大明稍显复兴之像。而张居正归西,万历爷有力与内阁阉党对抗,又怠政,几十载不上朝,再次置国于政事腐败,纲法不具,寺人弄权,积重难返之地。可见治国在德不在鼎,国君在贤不在长。大明需求明君,贤君。”
袁夫人意味深长:“谁能有如此微薄之力啊,一顾问就用尽了女人平生中最美的韶华。玉蟾,记得,有甚么想吃,想喝,或是有甚么苦衷,都奉告我。统统都有我给你做主。”
袁崇焕问袁夫人:“刚才听到这边笑声一阵阵,把我给引过来了。有甚么高兴事,阿丹,来听听吧。”
邱玉蟾看到袁崇焕对他夫人这么好,而本身从未遭到过他如许的报酬,晓得诗书礼节的邱玉蟾也不免醋意大发,只是不能,但脸上神采闪现无遗。她想:之前钟不渝和田秀英呈现在袁大人面前时,我一都不妒忌,现在,面对袁夫人,实在难压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