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你做得好,像这类贪墨卖官的人毫不能放过。就算被销职也要将此等利欲熏心、剥削民脂民膏的人给扳倒。”袁崇焕拍案而起。
袁崇焕听得士气大振:“钱大人一番话让袁某感觉本身愧对大明,愧对百姓啊。若真有幸如钱大人所复官,袁某就算殚精竭虑,忍辱负重,战死疆场也不负军民之所望!”
两人相视,默契笑了。
袁崇焕天然回应:“先和夫人一起做莞香料,闲云野鹤,悠然得意。然后如钱大人所,等候机会,重新见用,再次发挥忠君爱国之抱负。”
“你筹算做甚么?玉蟾?”袁崇焕也问。
钱龙锡虽没有施以恩德,但袁崇焕却对他的话感激至深:“钱大人真的高看袁某了。但钱大人所讲的治国安邦之责却如字字芙蓉,句句菡萏,芳香怡民气。袁某觉得,若在朝中担负大局的是钱大人,那么在辽东的甲士就能放心护国,用心抗击火线敌军,不消担忧幕后黑手了。”
“恭贺袁大人快到家了。”邱玉蟾随便问到:“不知袁大人回家今后有甚么筹算呢?”
袁崇焕解释:“与温体仁一同喝酒,与钱龙锡一道喝茶。且不酒为人,茶为君子。温体仁大谈官术,钱龙锡细官道,可见一个营私投机,一个天下为公,完整分歧的品格,以是态度也不一。”
袁崇焕喝口茶解解刚才的酒味:“钱大人,袁某心中苦涩,既然事已至此,就顺其天然,袁某已无入仕之心。不知钱大人对两年前被削职一事有无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