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是医仙柳斯琪的门下弟子?这天下真是太小了些。”
刘太医就满腹猜疑地上前去擦看还没来得及覆上纱布和绷带的伤口,只见伤口处针脚精密,皮肉缝合得非常无缺,不自发暴露赞美的目光,却接着视野一凛,又问道:“这创伤的药,为何不消?如果因为之前措置得太仓促,没有好的药膏,老夫这里倒是带了些。”(未完待续。)
小厮得了令,仓猝行了礼去了,不一会带了一名着一身白鹇蟒袍的看上去已半百的白叟,前面跟着两个提着药箱的助手,急仓促走了出去。
“这位是辛紫女人,”左淇洋见他盯着阿紫,干脆先容道,“是鼎鼎大名的医仙柳斯琪的独门弟子。”
她眼中噙着泪,胸口发闷,手脚冰冷。
阿紫却显得比这位太医大人要平静地多了,见状浅含笑着,行了一礼,道:“民女并没有给左大人用甚么创伤膏之类的药剂,只是做了简朴的清理和缝合。”
想到这里,阿紫就叹了口气。小声道:“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脑海中回想着惠娘死在本技艺上的惨状,想着师父临终前阿谁为了救本身而决然决然单独走向灭亡的背影,和那一把烧了她在药仙谷统统回想的大火……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想着如何编造出一套说辞乱来本身吗?
“皇上担忧左大人您头上的伤,派了太医过来讲要为您诊治。”门口的小厮恭敬地禀道。
头一次,为了逃离他的部下的追杀,本身被逼得跳崖,幸亏有了师父援救,才捡回一条命。可如果本身能够赶上师父,左淇洋要清查到药仙谷又有何难?
而这一招公然见效,听了左淇洋的解释,刘太医看着阿紫的目光悠忽间温和了很多,身子马上就矮了下去,冲着阿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本来是师承医仙门下,幸会幸会。”
刚措置完手上的事情,正筹办敷上上了药的纱布,就听到内里有人来报。
本身还是太天真了吗,真的觉得左淇洋会诚恳待本身?
刚一进门,看到阿紫站在左淇洋身边,几人俱是脚步一顿,再看这一屋子的分歧平常的东西,更是惊得目瞪口呆,立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