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只见那亭太子将我猛地拽入怀中,不由分辩环住我的身子。我在亭太子林月訚双臂间颤颤似风中之蕊,披风半褪,云鬓松松欲坠,绵软得任人摆布。目睹他俯下身子,将我仰放在桌案,低头就覆了上去……我有些抵挡,头摇来摇去,秋瓷惊呼一声“堂姐”,夺过手边桌上的匕首,拼尽尽力便朝林月訚打去。他头也未抬,广袖凌风朝身后一拂。秋瓷只觉劈面微窒,匕首已被脱手击落。安身不稳跌向后去。
他痛极气极,低头吮住我的唇,再也不肯放开。
他需求一个强大的家属,毕生保护在御座以后,直至分开人间。
守在营帐外边石秋瓷如同踯躅忧心,蓦地听到了内里传出了笑声,令人惊悚心惊。那笑声不断歇,一向笑,一向笑……声声委宛。她听得忍无可忍,再不顾得虎帐里的军规,不顾统统一头奔进营帐将帘子掀起。
“我走了,你一起吗?”我淡淡的说了句,我明晓得林月訚会一同前去还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