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笔迟迟未落,他盯着考题久久沉吟,稍后竟还渐渐搁笔了。
面对考题,一股打动涌上了心头,花丛酒醉腐败自弃度日,消逝殆尽好久的感受竟再次蠢蠢欲动了起来。
本想出来一看究竟的钟员外会心。
庾庆嘿嘿道:“与先生相处了差未几半个月,一向未曾好好向先生就教过学问,明天心血来潮,特地拟了几个题请教先生,不知先生可否解答一二,容门生开开眼界?”
一向写,时候一点点畴昔。
也就是要求笔者秉承‘功名’的涵义写一首诗词。
说完,他伸手到袖子里抽出了一张纸递予,“先生看看这个。”
写到两颊泛红,渐至酡红,仿佛酒醉。
这东院每次都以温书、学习、备考为由,不让外人入内打搅,可内部毕竟是个甚么环境谁也不晓得,这边内心也一向没底,恰好此次给了个机遇,也算是借口吧,两人悄悄入了东院一探究竟。
二人出了小院门口,钟员外捋须叹道:“曾传闻这位明先生或不太敬业,本日一见,方知是谬论。邻近饭点了,岂可让先生饿着肚子回家,告诉伙房多加几道好菜,我要好好接待先生。”
外出去别的房间取灯火时,看到院门外探头探脑筹办送餐的下人,庾庆连连挥手,让滚蛋,不让打搅,下人只好退离。
接下来已经不是在请了,而是直接上手了,直接挽了明先生的胳膊,将人推拉着送到了书案后请坐,并帮人摆好了考题,铺好了纸张,还亲身在旁帮手研墨。
庾庆要的就是他这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精力不济的状况,对方真如果拿出了势头,他还不敢找他答这题,忙道:“怎感劳先生呕心沥血,能学到先生的一点外相就足矣。先生勿再推迟,简答一下就好,简朴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