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桓乐一把抓住岑深有些颤抖的手，岑深深吸一口气，这才稍稍缓了过来。他复又低头看动手上的纸，那些已经发暗的指印，的确像恶魔的爪痕。
“他只看了我一眼，但我不敢跟他对视，以是我都没看清楚他长甚么模样……那必然很可骇，他的脸上仿佛还沾着血，他的手上也都是血，皮靴踩在地上嘎吱的响，仿佛地底下也有血在冒出来，血，都是血……”
桓乐也没想到，便诘问道：“你也熟谙他们？”
阿贵点头，“这我哪晓得啊？山中无日月你听没听过？我活那么久了，哪另故意机一年一年的记，归正过了很多年，我才遇见小深深。一甲子应当有的吧，谁晓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