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深抬手重抚他的后脑, 水波悄悄闲逛着, 沾湿了桓乐的衣服, 可他却毫不在乎。
接下去的几天,岑深都一心扑到了阵法图上面,连桓乐的撒娇都不管用了。桓乐劝又劝不动,又不敢对他过分倔强,急起来就往岑深脚边一坐,静坐抗议。
桓乐略作思忖,道:“我晓得四爷您没有任务帮我,如果有甚么我能够帮手的,我毫不推让。”
闻言,便是商四都忍不住唏嘘,“如果真的有,当初南英身子不好,星君早就去摩罗为他采药了。”
“他说我像崇明的大侄子。”
过了好久, 桓乐把岑深从浴缸里抱出来, 擦干身上的水谨慎翼翼的放到床上。岑深还很衰弱,身材里另有模糊的绞痛残留,手脚都没甚么力量。
“二十六个小时。”
岑深望着他的眼,悄悄应了一声,“好。”
“悔怨?”阿贵俄然有点心颤:“你这话可别被乐乐少侠闻声,他会活力的,很气很气,说不定就又要离家出走了,呵呵……”
商四挑眉:“你觉得我是你么?我很强,这就是我的底气,你信不信现在我一脚把你踹回大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