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三点,两位客人姗姗来迟。
阿贵记得这条小蛇,但当时对方还没能化形。他刚才还觉得这是敖华的夫人呢,可心塞了――一千多年畴昔,我还是是只单身龟,而你竟然已经娶了老婆。
明天的桓乐,也是人妖两界战役的使者。
“他熟谙我爷爷, 又如此奥秘, 或许跟朱雀有关。”
“成了精的粽子,阴司也是不收的。”敖华面无神采。
阿贵又想起这个名字,内心仍有伤怀。那好似是一口填了野草的枯井,咕嘟咕嘟又往外泛着地下河道的水,只是那杂草丛生当中,埋着的是骸骨,再寻不回昔日的风景了。
大汉和旗袍美女对视一眼,女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搭在大汉肩上,打趣说:“你肯定他真的是我们要找的那一名?”
阿贵满口大话, 纯属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范例, 桓乐感觉,还是等明日那两位上门来,问他们比较靠谱。
素心见两人说上了,便自发地退到岑深和桓乐身边,与他们闲谈。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格外年青而复有活力的桓乐,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朱雀台的公子。”
画上有他叔祖父的题字,他把她叫做――朱雀姑姑。
人间寒凉啊。
“你们不是在找一只乌龟?”桓乐反问。
“那你应当去找星君,死人归他管。”阿贵不觉得意。
很久,大汉向阿贵拱手,似是感喟又似是松了口气,道:“玄青尊者,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