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白叟拂尘一挥,那把灵伞越缩越小,最后缩成一根手指头的大小落在白叟的手中。白玄之嘴唇翕动几下,刚要开口说话,却被愁无忧抢先了一步,说道:“菩提祖师,你又是何必呢?小易和灵伞相处这么久,多少也有点豪情了,你这么收起来,怕是伤害了灵伞的心灵,你看那灵伞,毫无活力,仿佛在生你的气呢,更何况,小易又没有做甚么好事,是吧?”愁无忧看向白玄之,客气地说着。白叟悠然地看了一眼愁无忧,笑了笑,或许是看在愁无忧的面子上,他的口气温和了三分,“本来是小愁呀,这些年你还是没甚么窜改,连说话都和之前一个模样。”白叟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此次我如何也得缉捕易而这小子归去,他本不属于这个人间,强行在这里,只会坏了六合的挨次。或许是老夫的一时心软,罪恶啊罪恶。”
就在三人恍忽之间,天空俄然呈现一道亮光,洒出万道金光,还未等三人反应过来,觉得白发苍苍的白叟抢过黑衣人手中的灵药,他从天而降,如轻烟袅袅升起,忽而一道轻风,又频频落下,比及三人回过神的时候,这名白发童颜的奥秘人已经立在他们的面前,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三人。还未等他们三人开口,来者已用暗哑却宏亮有力的声音打了个号召:“小子,你让我找的好苦,若不是循着这股力量一起摸索过来,我恐怕又被你忽悠畴昔了。”
“要说对不起的人应当是我,你又何错之有?”白玄之收起了先前的笑容,转而是一种忧愁的思路。这个氛围有点压抑,一种说不出的伤愁。幸而夜里黑黝黝的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倘若不然,这又是一场难堪的场面。两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场面,想必也是未几见,这如果传了出去,估计会震惊全部地府。更何况,这里又是鬼怪萧瑟的野岭之间,半夜半夜的估计没人会来这阴沉森的处所探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