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没入水面,两人的身影悄无声气地消逝在旋涡中。
熏香袅袅,环绕蜿蜒。
“我始终不明白他为甚么会窜改这么多,莫非就因为去了一趟爱伦伊斯?”
澜风揉了揉额头,睫毛轻垂,眼底透出一丝怠倦。
她看了看桌案后那面无神采翻阅动手中质料的少年,踌躇着还是开口道:
“骞疏嘛......也就雷声大雨点小,若不是晓得哥哥念着他三百年前的功劳,不会等闲与他计算,他哪敢如此猖獗。”
“是。”
青潋悄悄点头:
“可三百年来,每一次长老集会,您从未缺席过。”
“要说对哥哥的忠心,诸位长老中的确没有人能比得过禹耶了。三百年......充足让很多东西消磨变质,真正能够守着残败局面而保持本心稳定的,又有多少人呢。”
青潋看着他微微一愣,恭敬地低下头。
青潋看着他俄然堕入沉默,有些迷惑道:
黑翼伸展,青潋恭敬行了一礼,温馨地溶解在房间中。
澜风慢悠悠翻了翻手中的书,声音淡淡:
“哥哥不肯意做的,也只好由我来替他做。”
午后阳光暖和明丽,苍翠枝叶间细碎的金色光芒闪闪动烁。
青潋点头:
睫毛轻垂,澜风看着屋中环绕的熏香,眼中掠过一丝庞大神采:
眼睑轻垂,澜风还是面无神采,慢条斯理地拿过桌案边的一本书,悠悠然地翻了翻,声音淡淡:
澜风自房间中走出,一席黑袍悄悄轻拂,乌黑曼陀罗华银光流溢。
“你感觉,我还敢使唤她?”
青潋看了看他的一脸猜疑,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这不是很普通么,只是没想到明天骞疏会和禹耶掐起来,倒是挺出乎我的料想。”
玄色山茶花耳钉微微出现光彩,澜风缓缓放下茶杯,面无神采,仿佛在想着甚么。
窗外灯笼橘红的火光微微摇摆,窗棂上精美雕花如花藤伸展。
澜风看动手中的质料,声音淡淡:
青潋看着他,声音低低带着一丝不肯定:
眸光微微一闪,澜风看向桌案前那恭敬低着头的青潋,声音低低,透出一丝迷惑:
“如何了?”迷惑地抬眼看了看她。
“可您之前说......”
熏香如丝环绕,茶香如雾氤氲。
缓缓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他看着杯中环绕的热气,唇边暴露一丝嘲笑:
手微微一顿,澜风望着桌案上那盆纤细红色花枝,那干枯枝干上盛放的纯白花朵,眉头轻蹙,眼神垂垂庞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