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自习,我没敢直接给陶叔叔打电话,而是发短息。发一条,删一条,不留一点陈迹。我说,为甚么那些照片会到缉毒大队那?为甚么他们动手那么快?为甚么他们动手之前没跟我说一声。现在这个环境,比我料想有太多出入了。景哥没有那买卖的支撑,用不了几天,高二就会动乱,打群架,新的扛把子呈现。
“我拘了个之前帮人运毒的人的死魂。他们用死人做成器皿,在肚子里装货。把人魂封在内里,让他带着尸身走动,成为行尸。阿谁魂说,他被节制的时候,就记得阿谁死人听获得活人听不到的铃铛。”
“你问这个干吗?”
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内心就很不安了。陶叔叔的行动也太快了吧。这么急着收网,只抓到这几个就对劲了吗?早晓得如许,那些照片我就不会这么快交给他了。
当时我是这么想的,以后,我才晓得,我想的太简朴了,事情比这个要庞大很多。
我这才摸着我的后背,弯着腰,皱着眉:“好痛啊!”
师父沉默了,沉默很好久,我也懒得跟他说话,趁着他不重视,拿着筷子就呜啦啦两口吃光了。然后他再看过来,我就再用嘴叼着个碗装不幸。
操!幸亏他不是常常打斗的,拿着钢管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打下来也打在背上,而不是脑袋上。要不,我今晚就要去病院陪他哥去了。
师父摇点头说:“等今后,命都快没的时候,这点劳动量,你就不会感觉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