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肖劲将她从层层裹紧的春被里捞出来,拂开乱糟糟长发,捧在手中说:“都怪我,是我教坏你。”
不不不,她还没有筹办好,寝衣胸口绣一只大猪头,头发也没来得及吹成娇媚大波浪,后背另有一颗巨大芳华痘报告她连续好几天持续不竭的内分泌平衡症状。
但是等她发觉洗漱台上的粉红寝衣,才晓得肖劲曾经出去过,不不不,他只透过门缝伸出去一只手臂,放好寝衣马上撤回,唯恐多待一秒钟。
竟然从肚挤处找到细细绒毛,向上向下伸展。
此夜静悄悄,树与花都睡着。
终究他笑着说:“上瘾了?”
怪他过分专注,忽视她微微仰起的脸,与充满的等候的嘴唇。
“你睡觉也睁眼照镜子?”
楚楚侧身睡着,怀中有彼得兔,劈面有他,睁着眼不肯睡。
差一点要说那也不成以,但幸亏及时刹车,换一种*,“你早点睡,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乱看小说。”
“还想接吻?”
无师自通,深谙男朋友之道,凡事非论对错,先一步报歉,而后统统都好说。
浴巾遮住楚楚的眼,只暴露饱满欲滴的唇,她正悄悄笑,嘴角向上弯出一道甜美弧度,等他来尝。
“为甚么?”立即拧起眉毛,要活力。
他眉间皱出一道痕,走到她身边来,接过浴巾包住一把柔嫩长发,捏在手心细细地来回擦拭。
完了完了,她脑中假想的公主床白纱帐都变成泡沫殒灭。
她笑嘻嘻靠近,近间隔察看他,“你好敬爱。”更趁机遇赠他一个吻,悄悄浅浅就在他侧脸,却比排山倒海热吻更令人面红心跳,他节制不了,绯红攀上脸颊,毫无顾忌地肆意伸展。
“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