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她被刺中,俄然间变态,拼了命与他厮打对抗,针头扯坏也不管,蓬头披发像一头发怒母狮,恨不能张嘴咬死程嘉瑞,“你去死!你去死!”
或许因为雨声太大,喧闹的环境令她忽视身后一辆远远跟从的玄色幽灵车。
她与他对视很久,无人发声。
大门也锁住,但她房间藏着大门钥匙,便于她玩到深夜仍能假装七点就在房间复习功课。
八月十三日,一个玄色礼拜五。
副驾驶高低来一名高大健硕的男人,绕到后座撑开伞,拉开车门。
“你――”他举妙手。
程嘉瑞低头淡笑,“法治社会,大家有责。”
“这个不消我担忧,你爹地妈咪必然帮我办好。”
半夜十二点,她扒掉针头,从床上跃起,撞开加锁的窗,翻过窗台,两只手攀住雕栏,到极限处再向下跳,却仍然未能躲过脚踝脆响,她身材一歪,疼得想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