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然的。”甄士隐笑道:“他情愿帮手,这是你家的大造化,想来,以他的性子,指不定真给你家讨个爵位来呢。”
宝钗走到甄士隐身边,轻声扣问:“寄父可晓得陈煜?”
“可不是怎的。”甄士隐提及陈煜来也摇了点头,一副无法状:“本来我听端慧公主提起一鼻子,她和陈爵爷都是极忧心陈煜的,陈爵爷的宗子陈烜性子极像陈爵爷,又肖似其祖,最是端方不过的,可这陈煜也不知是怎的,过分顽世不恭了些,好叫爵爷担忧,他又因和父兄品性不一,暮年间就本身跟了船去外洋,跟着几位亲王混过一阵,陈爵爷见实在管束不得,便早早的给他分了家,将家中财产另有其祖母的一些私房与他们兄弟分了,现在陈煜每日闲晃,居无定所,只拿了万贯的家财清闲安闲。”
陈煜笑了笑:“我乐意。”
“这便好,这便好。”薛太太听的直念佛:“那我们便将折子给他罢。”
陈煜见朱秀贞真的活力了,也不再打趣,端方的坐好,咳了一声:“秀贞mm,我知你担忧薛女人,你且放心,便是看在薛女人那些财帛的份上,我也会尽早进宫与她美言几句的,我想来,皇上这会儿正在愁蜀地之事,我且把薛家的事情与他一说,他必定欢乐不尽,到时候,必定会厚厚的犒赏薛家。”
“你平时最不乐意管闲事的,如何本日却插手薛家的事情?”
“陈煜,是摄政王陛下的嫡孙。”甄士隐一句话道出陈煜那惊人的身份:“当年摄政王陛下只得一子一女,女子便是现在的端慧公主,而那一子厥后承了陈爵爷的爵位,又担当了陈家万贯家财,后摄政王退位,他便不再体贴朝政,只用心摒挡家事,将自家财产强大,他取妻盛京的索卓罗氏,婚后先得了一子,又等了约有七八年,才生下陈煜来,厥后并未曾再有孩子。”
“本日便是他和朱姐姐过来的,他应当是到金陵有事要办,也不知为何,竟是跟了来。”宝钗细细分辩起因:“刚才我与朱姐姐说我家筹算时,他听了一耳朵,后表示让我找人写了折子,再把要捐的东西列出票据来,他亲带去京都交由天子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