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宝钗更加不明白了,揉揉额头:“莺儿你说慢些,我脑筋另有些昏沉,竟是有些不明白了。”
她瞧着薛家还是薛家,她还是宿世模样,哥哥也一点没变,可这外边的天下竟是大变了模样。
莺儿从速叫了个小丫头端了银盆打了净面的水,奉侍宝钗洗了脸,递过干帕子擦净。
薛蟠的话一出口,宝钗心间翻起惊涛骇浪来,康熙年间这个她是晓得的,只宿世影象中并没有甚么各国使团进京之事,并天佑年间,宝钗竟是不晓得这大清另有个天佑帝,当真是……
“mm?”
原希冀阿姨和母亲毕竟是亲姐妹,总归是要经心照顾他们的,哪想到她阿谁好阿姨倒是个蛇蝎心肠的,涓滴不念姐妹之情,一次次的利用母亲,最后把薛家百万家财掏空,哥哥也落个身首异处的了局,她最后也贫病交集而亡。
这一番话听的宝钗云里雾里,非常不解:“歌剧团?甚么歌剧团?”
是以上,别的几房因没得太多财产而心有不甘,瞧着哥哥年幼无知,竟是让人招惹他吃酒打赌,飞鹰喽啰,没多长时候哥哥就被教成了彻头彻尾的纨绔,母亲心下担忧,却因着性子好有些宠嬖哥哥,再加上没有大主张,无法之下,守完了三年孝便带着他们兄妹到都城投了阿姨。
“没事就好。”少年青松一口气,随后又笑道:“都说心诚则灵,我今儿才信了这话,这几日你和父亲都卧病在床,母亲担忧的甚么似的,我问了管家,又四周求医拜佛,把全部金陵的寺庙全拜了个遍,我想来,恐是菩萨看我确切诚恳诚意,就施了恩给我们家,你和父亲却都好了。”
带焦急燥的声音隔着窗户传出去,夙起正坐起打扮的宝钗听到这个声音顿觉浑身生硬。
打帘子的声音,仓猝的脚步声,宝钗转过甚来的时候,却见面前站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小少年,少年长的白白胖胖,就像街口厨下娘子做出来的发面包子一样,看着就惹人爱。
宝钗打量着穿松花长衫,头上戴了镶玉的六合帽的少年,有些心神不定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