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还是二房大太太有些主张,捧着茶杯喝了口茶,笑道:“宝钗,刚才我们的话你是听错了,想来,你也只是听了一鼻子,并没有听全,我们并不是说你上女学不好,而是说你哄人可不对,特别哄的还是自家长辈,这更是错上加错。”
宝钗笑着点头:“我自是晓得伯娘是好的,自小就疼我,伯娘放心,这些话我必不会对素兰讲的。”
“大伯娘,我几时哄您了?”宝钗笑意顿去,眨眨那双水杏眼,一副不明以是状:“我这些日子一向在家里帮母亲做活,几时去过大伯娘家,我倒是不记得了,还望伯娘奉告我。”
宝钗越说声音越低,把委曲责备的神态做到极致。
并且,宝钗把娘舅王子腾搬将出来,又将王子腾升官的动静放出,引的那七房太太大惊。
讲到这里,宝钗拍了拍本身的脑袋,俄然惊道:“哎呀,我倒是忘了一件事,娘舅顿时就要升任外贸部长了,想来这些日子事件也多,我怎能去信打搅娘舅呢,如此,大伯娘要说宝钗哄您,宝钗为了娘舅,也只能应下了,大伯娘,诸位长辈,都是宝钗的错,宝钗给你们赔罪,你们要打要罚宝钗绝无二话,便是……便是感觉不解气,将宝钗关起来饿上些光阴,宝钗也,也不会怪责你们的,你们这都是为了宝钗好,宝钗不是不见机的……”
她本身退到薛母身后,圆圆脸上带着笑,一双水杏眼弯成了半新月,腮边酒窝深深:“我便是女儿,可也晓得这女学是摄政王在位是发起建起的,摄政王是甚么人,想来,长辈们也都明白,便是皇家另有现现在的辅弼对摄政王都是极恭敬佩服的,摄政王发起开女学,那也是为了我大清好,怎的到了长辈们嘴里这上女学便是不守妇道了?前儿我恍忽听得都城女学以优良成绩毕业的马佳学姐但是嫁入了皇家,对了,当初女学才开时,摄政王家的长女端慧公主但是第一个退学的,莫非说,端慧公主也是野丫头了?伯娘,婶娘,这话好说不好听,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和母亲身不会多想,可要传将出去,难保不会有人添油加醋呢。”
宝钗这一番话绵里带针,把这些人对于薛太太的指责当作报歉,又反讽她们见大房出事便找上门来逼迫大房孤寡无人照顾。
宝钗大力吹嘘薛太太,又死力打压那几房太太们,一番话又拉又打,明讽暗贬,说的那十几人面红耳赤,想要说甚么,可想了半天,竟是辩驳不了。
宝钗低头:“大伯娘,便是给宝钗一万个胆量,宝钗也不敢利用您啊,这明显就是娘舅帮着捎来的信,明显白白的写着呢,若您不信,我给娘舅去信,让娘舅辩白辩白如何?”
她这么一来,若另有人抓着她哄人的把柄不放,倒成了不识汲引,跟孩子计算了。
“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