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不敢出，垂首而立，又暴露了一副乖乖宝宝的模样。
长孙呵呵一笑，道：“少来拍马屁。”
见杨晓然迟迟不接话，长孙立即翻脸了。斑斓的脸上浮出一丝冰霜，一双美目死死地瞅着杨晓然。就仿佛，杨晓然敢说个“不”字，她就会立即化身妖狐撕碎了她普通。
杨晓然不由寂然起敬。
看杨晓然一口一口吃得苦涩，长孙也迷惑了，常日没感觉这奶豆腐有多好吃，怎得这丫头吃得这般香？
长孙见她这模样，噗哧一声笑了。这皮猴那里是不通情面？清楚是个小人精。本觉得她善于深山，不知世俗礼节，可现在看来倒是本身错了。
杨晓然低头，长孙有胡人血缘，爱吃这些奶成品不奇特。可普通的汉人可没这风俗，便宜娘就不准她吃这些东西。也不知那里来的正理，说吃多了身上会有胡人的气味……
杨晓然大喜。这唐朝的酸奶工艺程度能够没有后代那般好。但胜在质料天然，啧啧，这一勺下去就真得跟豆腐一样。之前她出去玩背着裴氏吃过，真是好吃到的不可了。趁着人不重视的时候，撒上些糖粉，那叫一个甘旨啊！
杨晓然打了个激灵，道：“不，不，回娘娘，臣女，臣女只是在想如何为娘娘弄些脂粉钱。”
说着把酸奶朝着杨晓然推了推，“你若喜好便多吃些吧。”
杨晓然嘻嘻地笑着，长孙看她这油盐不进的模样微微感喟了一声，最后也忍不住笑了。
“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