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俏看着地上的碎片,刹时懵了。
上官复和玉思言、虞清凤三人眼底都是难掩的欣喜。
“哼,你都要死了,当然喘不过气。”夏名枭见她态度终究软了些,不由嘲笑的用力一甩。
夏名枭走在她跟前站定,霸道的夺过她手中的令牌,又细心的看了看。
随即,他薄唇残冷的一勾,冷硬的声音徒然扬了出来,“玉冰俏,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想拿假令牌瞒混偷生,你当真是活腻了!”
她的嘴角扬起光辉的如同鲜花般的笑意,“墨宸对我真好,我就晓得他不会不管我的。呜呜……我好打动……”
玉冰俏却不给夏名枭说话的机遇,她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她悄悄咬牙,澄彻的眸子里尽是仇恨。
她的话语放肆且放肆,精美的小脸上尽是嘚瑟。
弓箭手们面如寒铁,毫不包涵的筹办松弦。
“那些狼狗何来?你的武功何来?你的脾气何来?”夏名枭冷声逼问,话语里尽是咄咄逼人。
他嫌弃的将令牌扔在了地上。
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将令牌举向夏名枭的方向。
并且看到玉思言的伤,他就不想就此罢休。
她实在不敢信赖,玉冰俏的胆量竟然如此大。
夏名枭倒是笔挺而立,即便见了夏墨宸,他也是不消下跪的。
玉思言也是恨得咬牙,只是碍于公家场合,她只是咬牙哑忍。
该死的夏名枭,这笔账她记着了,总有一天会让他悔怨的!
上官复见到是云川,先是一惊,随即不敢有涓滴的怠慢,当即恭敬的扣问,“云保护,你如何来了?”
但是这话她是千万不敢讲出来的,她可不想满门抄斩。
她咽了口唾沫,难以置信的扣问:“这真的是给我的?夏墨宸有那么美意?”
她看着那一支支燃烧着的火箭,仿佛感遭到了万箭穿心、皮肤炙烤的痛苦。
他耐着性子点了点头,“上午王爷只是一不谨慎给错了。”
“停止!”
弓箭手们纷繁就位,引弓拉弦。
但是就这么放过玉冰俏,错过这么好一个杀她的机遇,他实在有些不甘心。
云川笔挺的落在玉冰俏身边,见她还活着,悄悄松了口气。
“老夫不敢。”上官复赶紧惶恐的低下头去。
本就很气的玉思言神采已经变成了调色盘,她小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但是一用力,却扯动了她手臂上的伤口,她痛得龇牙。
他只是目不转睛的打量着那令牌,皇叔如何能够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这女人?莫非他当真被这妖女迷得团团转。
百姓和保护们赶紧跪下,大声齐呼,“夏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虞清凤毫不顾忌形象,峻厉的瞪向玉冰俏痛斥,“你这孽女!贱蹄子!死不敷惜!”
玉冰俏猛地展开眼睛,她抬开端,惊诧万分的俯视云川。
夏名枭也不解的看向云川。
她说着,饶有深意的瞥了玉思言一眼。
但是她看到那么多的弓箭手,节操刹时碎了一地。
云川办完该做的事情,回身就筹办走。
“你才活腻了!你狗眼瞎了是不是?这是墨宸亲身交到我手里的,当时东方笛也在场。如何能够是假的?你不想施礼就算了,用得着这么卑鄙的诬告本女人吗?”
玉冰俏毫不心虚的辩驳,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夏名枭,眼里尽是讽刺。
玉冰俏目光对劲的横扫世人,她高举起令牌,声音铿锵有力的道:“夏王令牌在此,见此令牌如见夏王,你们还不下跪,是对夏王不敬?”
“既然如此,明天当着世人的面,我就一次性说清楚。”玉冰俏坐在地上,却倨傲的扬着小脸,没有涓滴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