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笙画却不筹算放过他,“宁中队长,你还没吃午餐。”
三秒钟后,宁韶明不甘不肯地回身,端起饭菜出了门,然后……
他还挺共同的,乖乖地叫起了教官,但是那眼神的确像是想活撕了常笙画,真的听话才怪呢。
宁韶明的肝火都快把饭堂都给烧着了,眼睛亮得惊人,肌肉绷紧,是一个蓄势待发的状况,那是一种极具野性的美,像是随时筹办扑咬猎物的狮子,将最原始的完美尽数揭示出来,放在内里分分钟都是倾倒万千少女的冷傲。
宁大少那里试过这么憋屈,当即就想抬手打翻她手里的姜汤。
“你懂的,有些人想喝,”常笙画一脚踩中他的把柄,“也再也喝不到了呢。”
宁韶明走到常笙画面前,硬邦邦隧道:“陈述教官,负重十千米已经完成,请唆使。”
常笙画对劲地笑了。
常笙画遗憾地耸肩,“看来只要我这么以为,但不要紧,你总有一天会给他们证明――你不但有脸,另有气力。”
气炸了的宁大少,直接把饭菜砸给了食堂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