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提一句题外话,现场的那些大佬都熟谙宁韶明――指的是他身为宁家大少的身份。
常笙画耸肩,“说了一下究竟罢了。”
宁韶明和常笙画的一招以退为进,把这群大佬们弄得个个都对劲了,磨着嘴皮子筹议了半天细节,总算是把这件事给灰尘落定了。
宁韶明摇了点头,“比起歼龙大队被闭幕,这些事情都是能够忍的。”
何丘良看着他比之前沉稳了数倍的眼神,微微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多少有些感慨,“归恰是你本身拿的主张,我也不说甚么了,真扛不住,就再来找我,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能再扛几年的。”
宁韶明挑眉,可贵没跟他争个究竟。
并且宁大少把歼龙带出来了,回到宁家以后不好管,必定要在军队里找人帮手,如果他们跟宁大少教好,等他变成了新的宁家家主,那岂不是又和宁家攀上了干系,还能把一支全新的没有多少权势牵涉的特种军队把握在手里?!
如果这就是权力场上的斗智斗勇,只要掌控住人们的心机,一句话就能让人生出无数动机,把远远胜于本身的仇敌放在局内耍得团团转,而本身也不晓得本身是不是在别人的局里,被人看着好戏……
世态炎凉,人生百态,不过如此。
宁韶明笑了笑,“您这话说的,仿佛我有多不靠谱似的。”
几拨分歧心机的人你来我往吵到最后,事情还是没有一个盖棺定论。
宁韶明不睬她了,拿了个一次性筷子,拖过刚上桌的炒粉就吃了起来,开会开了这么久,光是喝了一肚子茶水,他都将近饿死了。
何丘良看着一群肩上扛麦或者是扛着两条杠的家伙吵得不成开交,冷静地给常笙画竖了个大拇指。
如此光鲜的对比,让宁韶明感觉挺诡异的。
世人听得心机各有分歧,但有一点是能达成共鸣的,那就是――这是宁韶明第一次对他们做出让步。
只不过呢,常笙画之前就跟宁韶明筹议过了,在集会的前半部分,宁韶明根基上是保持一副高深莫测的沉默状况,由常笙画出面来和那些带领们唇枪激辩。
集会上的场面并不出乎常笙画的预感。
向来都只用暴力当脑筋的宁韶明如是想。
冷静地一人喝完了一瓶啤酒,宁韶明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结束了。”
宁韶明见状,也是悄悄心惊,同时心底又生出一种奥妙的心机。
宁韶明的神采垂垂冷了下来,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意味:“这是我独一能接管的,最让步的前提。”
在一群大佬被常笙画噎得无话可说的时候,宁韶明这才施施然地把歼龙受过的各种功劳摆出来。
宁韶明看向常笙画,只看到她游刃不足地坐在那边跟旁人周旋,嘴角噙着笑,没人看得出她在想甚么。
常笙画一脸淡定,仿佛不是她忽悠了一群将官校官似的。
再说那些在背后把歼龙大队整垮的人――这都降为后勤军队了,说不定三下两下心气不平,就自个儿内哄了,那么他们倒是费事了,不是吗?
在常笙画和宁韶明的“胡搅蛮缠”之下,集会的重心很快就被转移了,从逼宁韶明做出二选一的挑选变成了该不该对歼龙做出处罚,处罚又应当是惩罚到甚么程度。
其别人立即就温馨了下来,在面对一个纨绔大少和一个世家将来担当人的时候,他们的态度的确有天壤之别。
因而乎,在集会的后半程,几近统统人都心胸鬼胎了,有的人想跟宁韶明这个疑似将来宁家家主打好干系,有的人打起了歼龙大队的主张,另有的人在考虑要不要共同宁家放倒宁韶明,本来集会的主题早就被抛到爪哇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