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前,他们偷瞄了床上的云沐觅一眼,心想着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应当不至于能把胡白撂倒吧。这么想着,他们也就放心关上门分开了。
门一关上,胡白抚下阴沉的神采,扭头望向已醒来的云沐觅。
胡白摩擦着双手,单膝跪在了床缘。男人的目光由云沐觅的额头一起延长到凸起的胸口,几近是带着一种癫狂的镇静感。
胡白的五官长得本来就有些奇特,扭曲在一块看上去活像是一只癞蛤蟆。
悄悄抚摩胡白的手掌逗留在大动脉处,云沐觅瞥了一眼涓滴没戒心的胡白,暗道,就是这个时候了――
“嗯啊……”
淫笑着咽了咽口水,胡白向前俯去,撅起的嘴向那鲜艳如花瓣的双唇探去。
胡白眼尾一扬,气势咄咄逼人:“连小我都认错了,你说说我胡家还养你们这群废料干吗?让你们办点事都搞砸了!要不是看这小妞长得还不错,爷早就炒你们这群饭桶鱿鱼,让你们滚蛋了!”
“对不起,少爷,只是我们闻声您的叫声,担忧您会出事……”
望着蒲伏在她胸前男人的头顶,眸中埋没好久的沉着在挣扎。从脖颈滑下,胡白逗留在云沐觅的锁骨前细细的啃咬,阵阵刺痛感涌入满身,一股热度从小腹涌上,云沐觅晓得,那是催情药在阐扬功效了。
不管是当初高高在上的云沐觅,亦是现在的沐觅,她何时遭到过这等热诚。
女人,胡白碰的很多,比云沐觅标致也多得去了。可不知为甚么,当他望着云沐觅如白玉羊脂般的肌肤,胸口跳动的律动声的速率仿佛快蹦出胸膛,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升起。
一阵清风从窗口吹来,使大脑混乱的云沐觅规复了点明智。药物的结果正在催发,满身的力量被抽暇。云沐觅扭头瞥了眼窗外,考虑深思了一会儿,随即捂着胸口盘跚踱到床边躺下,装成还没醒来的模样。
嘿嘿――
“这小妞真的是那天和陈明静一起分开的女人?”
没了胡明你胡白算甚么啊,甚么都不懂的二世祖,整天只晓得花天酒地!
丑恶之极。
仿佛是遭到了声音的鼓励,胡白啃噬云沐觅肌肤的力度更加加大了,隔着衬衫摩擦着云沐觅腰腹的手掌扯开衣服下摆滑入,抚摩着女人细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