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羞怯地嘟着嘴，不肯再跟他说些荤话。
薄荷抬头躺在大床上，大口大口呼吸，感受肺里的氛围越来越淡薄，没了知觉，统统感官都凝成一个点。
薄荷被撩得溢出眼泪，哑着嗓子喊：“不要了，子期！”
他口气不太好，一脸冷酷：“我就该死等你十年, 二十年, 不管你回不返来, 还爱不爱我，都得认命等你。这才叫爱情？”
陈子期笑，“没甚么。”
*
红色奔驰越野车停在十字路口。
无私、凉薄。
“不要了，子期，好涨，好麻。”
这女人真会长。
薄荷和顺的抱住他，箍紧他的腰：“我错了，我不是用心折腾你的，我就是惊骇罢了，你晓得的，我就是惊骇落空你。”
薄荷牙齿咬着玻璃杯站在落地窗前发楞，好久，身后贴上来一具暖和的度量。
……
陈子期猩红了眼，看她完美的背部弧线。
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看来我下回不能再心软，你竟另有力量起床。”
她微微垂下眼，怯生道：“我想要有本身的屋子，本身的家。”
陈子期眼眸欲望充血，拾起她的手机，直接关机。
陈子期狠狠地咬住她的肩。
陈子期抱着女人往房间里带。
“如果我没有留下来，你是不是就会接管赵佳乐，或者别的女人, 你会心安理得的跟她们结婚，生孩子。你……”
……
“呃。”
这两个词送给她，一点也不冤。
“好。”
惹得她满身发麻。
他到处都照顾到了，到处都要她魂。
陈子期单手打方向盘, 分一只手去安抚她, “别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