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川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你还打我?你知不晓得刚才,刚才我,如果没有我——”
正在调剂姿式筹办打盹的宋诗意神采一顿, 指指身后:“前面坐位不挺多的?”
陈晓春猴子似的上蹿下跳:“这儿这儿这儿, 来这儿坐啊兄弟!”
以她这一顿一顿往下栽的势头,撞上去估计就是咚的一声。
陈晓春:“说,你们一起上聊了些啥!”
回基地后,一下车,薛同和陈晓春就冲了上来。
他跟念紧箍咒似的,不竭在脑筋里妈咪妈咪哄,如是劝本身。
宋诗意持续装死。
新交的两位朋友都是天生的相声演员,一口标准的东北大碴子浅显话,活泼丰富的脸部神采、肢体说话。程亦川每跟他俩说几句话,都能乐呵半天。
宋诗意瞪他一眼:“你还勉为其难?呵,也不问问我乐不乐意你坐这儿。”
再指指脑袋,“还是搁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