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植芦苇也能赢利?”梁浩峰微微吃惊不已,“芦絮不能保暖,根茎食之有趣……”
“那是公孙氏的漭老祖。”梁浩峰眼神微眯道,“仓促十八载未见,公孙漭的气力已经达到如此深不成测的境地了?我已经完整看不透了,恐怕已是灵台境五六层了。”
“哈哈,不过是通过初试罢了,等去了学宫能不能通过终究测试还两说。”梁浩峰嘴上说得谦逊,可眼神中的对劲与高傲之色却难以粉饰。当然,如此凭着复试出来的,将来根基就是一个学宫的浅显学子。多数就是看着学宫学姐师兄们在擂台上争斗,然后鄙人面猖獗喝采,满脸崇拜的那种。
“这些空中都是洋灰平整空中。”梁宏轩也是赞不断口道,“如此,哪怕是下雨天也不会泥泞一片,踩着会很洁净。”
不过,看破不说穿。
按理说。
“是,浩峰老祖,我们自当谨言慎行。”两个小辈,都恭敬而灵巧地闭了嘴。他们毕竟是梁氏的嫡子嫡女,从小接管的教诲都非常严格。
打头的那辆马车中,坐在一老一少两位男人,以及觉得十四五岁模样的芳华少女。
孙云飞开朗地笑道:“承蒙天人王氏姻亲家属联盟的照拂,在我们兴安一带大力推行芦苇莳植技术,让我们兴安三穷家属过上了些好日子。”
一来是梁浩峰与孙云飞无冤无仇,二来是他梁浩峰提早过来也是想凑趣一下王氏,让小辈与王氏小辈多靠近靠近。
一名是王氏第五代珍字辈的王珍蓉,别的一名是琉字辈的王琉玉。固然当年嫁的都是公孙氏的直脉,可跟着现在的王氏愈发强大,她们在公孙氏内部职位也是水涨船高。
梁氏的车队绕至长宁卫城南侧,沿着安江一起东去直至长宁官渡。
该阿谀的,还是得阿谀一下,转头给守哲家主再留点好印象。毕竟守哲家主,一看就是那种极其正视家中长辈之人。
梁氏几人正说着话时。
兴安镇地处山阳与东港的中间位置,因阵势低洼,辖地内多湖泽少良田,是以生长的不算很好。即便如此,那块穷处所也挤着足足三个九品世家。
不过在安江以北还是比较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