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卫兴趣盎然地取出了一堆金票。
面对姬夫人如此威压,皇甫德运略见惶恐,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姬夫人,那长宁徐氏不知是脑门子被甚么夹了?竟然疯了一样的与我们争夺生丝原质料,不过你放心,他们很快就要对峙不下去了。”
“好!先给我兑换五百乾金筹马。”
“我呸!”丁有德嗤之以鼻,“就凭你王宗卫的那些奉侍,猴年马月才气还上这笔钱?看模样,宗卫少爷还没有拎清楚情势。来人,让少爷好好复苏复苏!”
一间防备森严的房间以内,一名表面只要四五十岁的中韶华服男人,正躺在温馨的太师椅中抽着叶子烟,时不时地吞云吐雾一番。
“宗卫大少爷,我们赌坊有赌坊的端方,”丁友德皮笑肉不笑地冷声道,“少爷把欠下的钱先结清了再走。”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骂完,便戛但是止。
靠墙的高几上摆着一尊赤铜香炉,燃着熏人的酥香,搞得包间里烟气袅袅,透着股奥秘惑人的味道,让人肾上腺素激增。
长宁卫的三大销金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