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去,离入夜还早,恰好宴客人上门。”
“嘿嘿。”谢轩笑嘻嘻的说道:“风哥,您的那些黑话早就过期了,学不学都一个样。”
见到于鸿鹄站着不动,苗六指用拐杖敲了一下他的腿,说道:“对了,再买几斤二锅头,另有绍兴的黄酒来一坛,不晓得客人的口味,要先备下才行。”
“师……师父,我……我身上没钱了啊。”
“您是太岁海了的,攒儿亮,说个倒、阳、切、密,我一准儿到!”
看到于鸿鹄等人出了院子后,苗六指叹了口气,拄着拐杖站起家来,缓缓的往内里走去。
这句话合起来的意义就是,大师都是江湖同道,我的长辈不明白事理,获咎了您。丢了脸,我让人去买了酒,请您过来喝酒,当年给您叩首赔罪。
谢轩策动了车子,一脸恋慕的看向了秦风,刚才那番话的每个字他都听到了,但那些话连起来以后,谢轩倒是一个词都没能听懂。
至于肘山是买酒。抿山则是喝酒,叩瓢儿这句话就有些重,是叩首赔罪的意义。
“哎,我说,消遣爷如何着?再不说话挂了啊!”
只是苗六指倒是不晓得,曾经有一段时候,载昰逼着秦风用这些词汇和他说话,凡是有一句不对,那沾着盐水的柳枝,就会毫不包涵的抽到秦风身上。
“跑甚么?返来!”
苗六指摸索着说出了两个字,如果对方是同业的话,应当能听得懂这两个字的意义,如果不是的话,那电话就算是打错了。
“叫你甚么?老荣?”秦传闻言一愣,自语道:“我还觉得那边都是些不上道的家伙呢,敢情也有明白人啊。”
饶是苗六指涵养深厚,此时也是忍不住破口痛骂道:“满都城都是人,你连这点钱都难堪?那么多年学的东西,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哎呦,苗大爷,家里小子又来看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