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的比重略微大一点,去掉石皮的料子还剩下十来斤,但只要两个成人拳头大小了,拿着石头在手上掂了掂,秦风俄然问道:“水烧开了吗?”
酒有活络血脉的感化,李天远练了一天的功,秦风和谢轩也走了一天路,略微喝上一点是有好处的,剩下的也能用来擦身消弭颓废。
在归去的路上,秦风又花了十多块钱买了一盘檀香和几把刻刀,此次谢轩压根就没问,跟了秦风两天,他已经学会了“多看少说”这四个字。
公然是贫民的孩子早当家,谢轩之前大手大脚花惯了,但本身当家以后,谢轩才晓得只出不进的难处,照着秦风这类花法,出不了一个礼拜,他们的裤兜就要比脸还洁净了。
“风哥,轩子,你们来啦!”
“风哥,我说您要这些破石头干吗啊?葛老头不是说这这玩意一钱不值吗?”
谢轩嘿嘿傻笑着,要说这小子也奇特,他老子固然停业了,但跟在父母身边,吃喝绝对是不愁的,但谢轩恰好喜好过这类自在的糊口,内心敞亮。
“小胖,累不累?”秦风看了一眼把渣滓扔出院子的谢轩,开口问道。
到谢弘愿的公司上班以后,李天远普通都住在公司宿舍里,这院子小半年没有住人了,墙角菜地的杂草长得都和围墙差未几高了。
“把……院子门给劈了?好,我这就去!”谢轩闻言愣了一下,看秦风不像是开打趣,从厨房抄了把斧头就走了出去。
看到秦风的行动,谢轩有些摸不清脑筋,继而恍然大悟,“风哥,您这是要烧水喝吧?远子哥不是买啤酒了吗?不消烧了。”
打扫房间的时候秦风就看了,在厨房里另有十多个煤球,但炉子早就燃烧了,这烧煤球炉也是技术,他估摸着谢轩干不了,这才让他去邻居家借烧红了的煤球。
秦风点了点头,说道:“成,那你去邻居家借块煤,把厨房的炉子给烧起来吧!”
“风哥,我们这不刚吃饱吗?”
“砰!”的一声传来,倒是秦风挥脱手中的锤子,重重的砸在了原石的表皮上,一块黑褐色的石皮,顿时从石头上脱落下来。
“你小子,除了吃就是喝,我们该干闲事啦!”
听到谢轩的话后,秦风心中不由有些感慨,当年为了给mm赚学费,他几近半年都舍不得买一次肉,过的比谢轩但是节流多了。
“这……这是干吗?”
秦风将手上的东西放到院子里的洗手池上,推开门看了一下,这是个有着三间屋的小平房,固然粗陋了点,但床和家具都很齐备,比谢轩那没装修的屋子强多了。
“这东西叫铬盐液,等归去给你变戏法看。”
将擦洁净的板凳递给秦风后,李天远的脸上尽是镇静的神采,恐怕秦风不信似的,赶紧在院子里摆出了那几个架式。
当走到一家病院门口的化学试剂店的时候,秦风叫住了谢轩,本身走进了店里,过了五六分钟后,他手上拎着个袋子走了出来。
反手将那帆布袋子背在了身后,谢轩带着秦风向李天远家走去。
“风哥,你买的甚么啊?如何一袋一袋的?”看着秦风手中的透明塑料袋,谢轩猎奇的问道。
秦风笑骂了一句,回到屋里翻了把锤子出来,找了个破布垫在了地上,将那块装在帆布袋子里的翡翠原石拿了出来。
秦风将那尽是锈迹的铁锅洗了洗,用沙子将锈迹打磨掉以后,接了满满的一锅水,将其放在了炉子上。
听到秦风这话,谢轩也不言语了,他也想搞明白,秦风忙活了这两天,究竟打的是个甚么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