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开端玩耍追逐,半晌后又紧密相拥,像是在相互汲取暖和,咀嚼对方的同时趁便也把本身夸姣的味道通报到它的身上。
甚么?颜陌倾有些啼笑皆非,本身现在是被嫌弃了吗?
无痕双手环上颜陌倾纤细的腰肢,微微发烫的头枕在她胸口位置撒着娇:“明显不困为甚么非要睡觉?”
她抬手悄悄把无痕往外推,低头翻开毯子看时另有点没搞清楚刚才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半晌后,才佯怒着抬开端,哭笑不得。
无痕心中暗喜,单手抓住颜陌倾两只手腕,别的一只撑着床沿,而口中吮吸的行动更加频密,乃至牙齿也开端悄悄咬噬,以便把更多的快感通报畴昔。
此时的颜陌倾最是难捱,耳朵被温热的嘴唇含着,那感受并不能称之为坏,可偏巧舌尖沿着耳廓轻扫时,又总会传来丝丝痒麻的感受,让她下认识就想躲闪。依着无痕的性子当然不成能让她胜利躲开,待真的静下心来去渐渐感受时,才发明那痒麻里的快感最是让人欲罢不能,像电流般传遍满身的同时,又好似麻可到心,酥可至骨,美好得很。
若说颜陌倾身上的敏感地带,耳朵首当其冲算是一个。
又谈天?南极那一夜还没有聊够吗?表达爱的体例有很多种,不是必然非要谈天的好不好?
“不是说赔偿完就睡觉吗,那你这是又筹办干甚么?”
相贴的唇瓣从展转轻触到现在紧紧吮吸,像是被口腔中甜美的味道勾引,诡计去进一步获得更多,呼吸垂垂开端变得短促,脑海内里失了腐败,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现正身在那边,又是在做着甚么。
“嗯……”即使尽力顺从,低吟声还是不成节制的溢出了口,无痕面上现出一丝对劲之色:看来毕竟是要让本身得逞了啊……
无痕红唇鲜艳,如有似无的撅着,目光中满含等候,脉脉传着情,颜陌倾莫名感觉有些炎热,能够……是车上的空调开得太大了……
唇瓣温软湿滑,还是影象中最熟谙的感受,颜陌倾脑筋中的酒精渐渐发酵,微微刺激着神经,使她下认识将这个吻加深了一些。
无痕停下行动歪头想了下,合法颜陌倾觉得安慰有效时,她却一本端庄回了句:“田野的话不是更好吗,以天为盖地为庐,该是更有一番别样的体味。”
舌尖悄悄撬开口腔,风俗性在光滑整齐的贝齿上轻扫一圈,带着一点点玩耍,一丝丝逗弄,随后才稍稍用力顶开了这排挡路的“兵士”,长驱直入。口腔内酒香更加浓烈,异化着奇特的烤肉香,唤醒了舌头满身高低统统的味蕾,东逛逛西逛逛,全数扫荡完一圈,竟然另有些意犹未尽。
无痕当然不肯,或许因为大脑被酒精刺激,她彻夜像是转了性,不再是陌倾说啥就是啥的听话小仆从,而铁了心要遵循本身内心,更切当的说,是身材的志愿来好好猖獗一把。
温软的唇摩擦柔滑的皮肤,还没来得及细细体味一下谁更柔嫩些,丝丝酥麻的快感就从打仗的处所开端,一点点伸展到了满身。颜陌倾本就不太腐败的大脑更加含混了一些,乃至有些没太听清楚无痕刚才说了些甚么,只下认识收回了一个迷惑的单音节:“嗯?”
她调皮地眨着眼睛,颜陌倾却再次被噎得说不出话:本身有给她看过近似的书吗?这些希奇古怪的设法都是从那里来的啊?那句话是如何说的来着,地痞不成怕,就怕地痞有文明。还真的是……
话音刚落,指尖勾着内衣肩带悄悄一拉一扯,颜陌倾上身最后一件遮羞物也终究被剔除了。她下认识抬手护在了胸前,再也没心机跟面前这个“小地痞”会商,现在适分歧适做甚么样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