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千机扭过甚来,欣喜地看着她。
这几天他为保安然,连信号也未敢给名花流门人发去,怕引来心胸不轨的刺客。现在已到吴国地界,他得召来门人,助他护送颜千夏回宫。
“累你等享福,若此后有缘,拿此令牌去夏国名花楼,自有人重谢。”他将一块白银令牌给了大夫,那老大夫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火光冲天的屋子,听着屋外连声的缉捕之声,重重一顿脚,长叹了一声,指着屋后的深井说道:
颜千夏闷哼了一声,渐渐展开了眼睛,有些慌乱地看着面前的统统。
“你们下去吧,这里的事我担着。”她悄悄地说了一句,那些人立即退了下去。
司徒端霞这才傲慢地一抬下巴,看向千机,
颜千夏的脚停在原地,拿她的女儿来威胁她,这类人,她绝容不下!她渐渐地转过身,死死盯着司徒端霞。
“甚么?”千机一楞,那丝网便敏捷收拢来,将二人悬上了高空,面劈面的挤着。千机吃力地低头看向空中,这些人确切是穿戴吴国暗卫之衣,那领头之人手里拿着的也确是慕容烈的黄金暗符。但是慕容烈如何能够以叛国之罪来缉捕他?
悉悉索索地忙完,千机扭头一瞧,不由得笑了起来。
莫非,颜殊月真的连池映梓也叛变了?
“你可知,是何人给了司徒端霞解药?”颜千夏踌躇了一下,小声问道。
“这本是我们私运草药所用,想不到本日救了一家人道命,我也不问你是甚么人了,大师各自逃命。”老大夫把令牌还他,带着一家人仓促往东边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