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想要的女子,美的、媚的女子,一双美目如泣如诉地看着他的……
今儿早晨她骂他的话,只怕明天一早就会传遍宫中,固然他发下诏令,说太后在出宫途中已病逝,也没人敢公开议论她现在的身份,但是她就是她,大师都会心知肚明。她顺他,她日子就好过,她不顺他,她日子就难过!
慕容烈拧了拧眉,旋即又松开了浓眉,淡淡地说道:“确切喜好。朕说过,只要你灵巧和顺,朕会赐你繁华繁华,何必和朕作对?”
他把她往榻上一丢,高大的身子随即就压了上来,颜千夏猛地抬起了小脚,直直蹬向了他的脸,这一脚又敏捷又凌厉,不偏不倚蹬在他的脸上,还碾了两下才松开。
“朕不对你动粗,朕要看你乖乖躺下。”他一掌控住了她的纤腰,把她抵在了高高的黑玉龙住之上,那冰冷的触感从她后背的肌肤渗进她的血管,冻得她一抖。
“蠢东西,你和朕横有甚么用?池映梓若心中有你,怎会一向留你在宫,还教你种那些毒物?那是一个女子能碰的东西吗?”
殊月扭头,冲他轻柔一笑,回身往她自个儿的房中走去。
慕容烈握住了她纤白若葱管儿的手指,低低地说道:“那你想如何死?”
她想他死!
“我不要你的繁华繁华,我要走、走、走……这世上有那么多男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
一通胡思乱想以后,她盯着头顶大团的红云,悄悄地说道:“我困了,你自便,别弄折了本身的玩艺儿。”
他直接打断她的话,害她气得直抖。
那大红的木棉怒放着,花瓣被月光染成银红的色采,美得不像人间的生物。小青蛇渐渐爬上了一朵木棉花,回旋卧在其上。
他黑着脸冷冷盯了她半晌,果然撤成分开,大步回了殿中。
“我才不要你的好歹,放我走。”颜千夏连连甩动手,可她怎会是慕容烈的敌手?抬脚踢,脚又被他给抓住,这回连站都站不稳了。
从他和她在碧莲池的第一次起,她就怀揣着谨慎机,嘴里对他没有一句实话,还总悄悄用讨厌的不屑的眼神看他。
“感谢女人。”顺福顿时眉开眼笑,伸手抹着盗汗。
她严峻地看着他,只见他唇角渐渐扯出几分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是天子,可却总出尔反尔,你说用我换回殊月就让我走,你说只要池映梓要我,我就能和他走。”
榻边滴着鲜红的血,是他手臂上新愈的箭伤又裂开了,该死,谁让他用蛮力呢?
“朕不管你之前是甚么人,现在起,你是朕的女人,朕也不管你之前喜好过谁,你给朕听好,朕若再听你念起别的男人,朕定不饶你。”
院中的主子们见她赤足而出,袍子又散开,纤细的脚在月光下泛着润美的光,又吓得扑嗵跪了下去。
“我这身子你就这么喜好?你有这么多女人,为甚么偏要找我?你吃饱了撑着?”她跳起脚来,气冲冲大吼。
“你会要的。”他说得笃定。
颜千夏骂完,被他一把今后一掀,小身子就往地上倒去,可快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又俄然脱手扯住了她的袍子,把她给拎了起来。
颜千夏不肯再想池映梓,这的确是对他的玷辱,不如想点高兴的事吧……比如要兵戈了,不,这不是高兴的事。那就想,能够见到宝珠了,起码宝珠会好好伺侯她……另有,帝宫虽气势澎湃,却敌不过她的辰栖宫那般标致,她更应当睡在辰栖宫柔嫩的大床上,鼾声不竭……
“你想如何?”颜千夏微仰着头,不甘心肠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