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很快就想明白是年锦做了手脚,虽面上未暴露甚么端倪,可双眼里较着有了冷意。当忠心耿耿的部属,为了一个女人来对本身阳奉阴违的时候,这类伤害性不言而喻。
一行人受了这一吓,没再嘻闹,径直到了慕容绝的府上。他们父皇活着时,慕容绝也因其母妃美艳,而颇受宠嬖,起码比慕容烈要强多了,他就没见过母妃几次。
“月姐姐。”
“既然皇上说是家宴,那奴婢就按家宴做了筹办,备了薄酒,菜肴天然也是奴婢亲手烹煮,还望皇上和二位王爷莫要嫌弃。”
都是人,不成能眼睁睁看着夫君宠幸别人。
颜千夏冷冷一笑,从顿时趴下来,拎着裙摆就往追风身边走。
“我没让你给我买。”颜千夏垂着长睫,硬梆梆回了一句。
“抱愧,小王来晚了,皇上恕罪,各位王爷包涵。”他抱着拳,笑眯眯地施礼。
倔强刚强的她,赶上霸道傲气的他,的确就是天雷碰到地火,一撞上,便是一场天崩地裂的胶葛,誓死方休。
“今儿是家宴,就不拘泥礼节了……四王子如何还未到?”慕容烈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到苑栖墨的身影,对于阿谁温温吞吞的四王子,他谈不上喜好,也谈不上讨厌,只要结了盟,周国臣服于他,他也不会难堪这个偏隅小国。
“尝尝这个。”慕容烈拉颜千夏坐下,恰好坐于他和殊月之间。
她们二人叽喳喳,特别是慕容绝的王妃徐雁琳,一向是多话之人,并且出身将门,为人豪放,给这些男人留下的印象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