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来人,送吴女人出去。”她又懒洋洋躺下。
叶嫔眼睛猛地瞪大,似是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她借势偎进了慕容烈的怀里,一脸娇笑,可心内里把颜千夏骂了个八百遍,这时候弄出声响,是用心的吗?
颜千夏只觉得宫女们会试用她的方剂,有些有权势的宫女乃至比主子还好使,能私底下给她和夜香局很多便当,没想到第二个来找她的人竟然是叶嫔。
颜千夏搁下了笔,拿着纸吹气,上面的墨字化开,东倒西歪的字让叶嫔拧起了娥眉。
“本宫传闻你给过端贵妃一些甚么膏,阿谁,也给本宫一些吧,天子很少来我这里,来了也只和我说说话,如许下去,我甚么时候才会有皇子?我不是一向要守活寡了?”她吃了半天,又抬头感喟。
“你是哪宫的?”颜千夏猎奇地问道。
“你的字如何成了如许?这么丑的字啊,比我的字还丑。”
“传闻,药是你给开给她的?”她轻抬起晓兰的脸,几日不见罢了,晓兰面色如桃,明止皓齿的,清楚比以往要美了几分,女人美就是要美在气色和肤色上。
“你我无好处之争,便是你现在是妃,我若和你争宠,也会光亮正大。”叶嫔点头,又回到座上坐下,又拿了包花生吃起来。
“娘娘,来不及了。”内里的宫女出去通传,慕容烈已经到了殿外。
年锦吞了吞口水,猛地站起来就走。
“皇上,我昨儿创了个新的武学招式,皇上可要看?”她挽着轻缎袖子,跃跃欲试。
叶嫔跳起来,转了个圈儿,一招一式地打了起来,慕容烈眼角的余光却扫向了榻下,一角青布衣裙在床下若隐若现,这屋子里另有颜千夏独占的香味,他猜都不消猜了,床下的人就是颜千夏。
“爱妃不欢愉?”慕容烈淡淡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