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楚国太子即位后大抵两年,便传来了伍启的先人他杀的动静。因为当时伍家早已式微,以是景轩没有在乎这条动静,随便扫了一眼便扔到了一旁。现在看来,伍霄的他杀,不是为政敌所逼,而是和这位太子脱不了干系。
他向来都不风俗与人过分靠近,即便是被他承认的本身人,诸如舒府的人,诸如的东营的那些战友,在景轩之前仿佛未曾有例外。
有些类似,不是么,只是景轩自以为绝对不会蠢到让他杀这类事情产生,但是他们上一世的结局仿佛也好不到那里去。
“或许是的。”半晌后,皇甫靖答道,但还没等景轩为这个答案欢畅,皇甫靖抬起了头,与他对视着,“但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景轩慢条斯理地清算好衣服,对那内侍笑了笑,吓得那内侍一颤抖差点摔了灯笼。
皇甫靖在景轩伸脱手的那一刻便本能地后退,但是马上便顿住了身形,任景轩的手抚上他的脸。
本日的月色格外的好,月光如水普通撒在大地上,勾画出面前之人的表面。
“好了,戏看完了,我们去看看荷花吧。”说着,景轩很天然地拉起皇甫靖的手,往池边走去。皇甫靖一贯是喜好荷花的,没有表示反对。
“是。”内侍低着头为景轩披上外袍,看都不敢看景轩一眼。
本来的车夫不见了,现在坐在车夫位子上的是陆羽。陆羽竟然要冒着风险假扮车夫亲身来接景轩,必然是出了大事。
景轩看完了以后把纸条递给了皇甫靖,皇甫靖看过以后仍然面无神采,很快地把纸条放在车里的灯上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