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俄然抬开端,目光炯炯地逼事齐至诚:“你查了半天就为了借个主子的嘴说这句话?”
周皇手中摩挲着太子的金印堕入了沉思,这金印是太子冠礼之时周皇亲手交给他的,也是太子被废后周皇亲身命人收回的。物是人非,且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怎能不叫周皇伤怀。
齐至诚目光安然:“臣查到的天然不止这一句话。”
一个月前,废太子几主要求要见周皇,却一向都没有说求见的启事,传话的东宫禁卫也不敢多问,怕沾上甚么皇家辛秘。禁卫们守在殿外或许不知情,但是贴身奉养的人总该晓得的。
瞥见那封血书,不由得想起废太子不开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颤,便把目光转向那张空缺的纸条,问道:“这纸上又藏着甚么猫腻?”
齐至诚便也不再废话,上来直奔主题:“臣详细扣问了太医,也查抄了废太子的居处,虽因不敢冲犯尸体而没有验尸,但已经能够鉴定,废太子的死因的确是他杀。”
“这类时候,虚礼就免了。说吧,你查到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