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没想到太子会俄然自请废去太子之位,听到这句话不免一愣。只听太子持续道:“但是儿臣不肯背负着臭名而被烧毁,在这里儿臣愿以性命赌咒,母后和儿臣绝没有唆使筠竹下毒。”
“是以,臣不敢游移,连夜鞠问了筠竹,终究审出了一些成果,请皇上过目。”跟着这句话,又有内侍把筠竹的供状呈给周皇。
“朕天然不会听信片面之词,朕会叫人好好地、完整地查清楚。”周皇缓缓道,最后几个字的语气,更是让上面跪着的齐家一系官员听得脊背一凉。
“臣已经派人把瓷瓶的碎片挖了出来,经太医查验,的确装过毒药,并且就是淳德公主所中之毒。”在齐至诚说话的时候,一个内侍把瓷瓶的碎片呈给周皇过目。
看着赵王可贵的恭敬神采,太子感觉本身已经明白了这统统,只感觉心中冰冷,顿时为一种深深的有力与绝望所覆盖,声音也低了下来:“父皇,儿臣无德无能,多年来忝居太子之位,实在有愧,早应当让贤了。”
景轩看向太子,太子脸上的惊奇之情不似作为,也就是说皇后身边的一个大宫女失落了两日,太子竟然毫不知情。至于周皇,神采与内里的天气比拟也无妨多让,阴沉得可骇。
“你归去吧,好好思过。”好久以后,周皇的声声响了起来。也能够只是过了半晌,但对宣政殿里的统统人的来讲足已经够冗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