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吹不好,我就掐死你。”宁轻歌还是一如既往地暴力。
“殷、夜、离!”
宁轻歌一愣,红唇轻挽,“不但占了,还是侵犯呢……”
“太妃娘娘大朝晨的不睡觉,跑到这儿驱逐我,看来是太闲了。”宁轻歌打了个哈欠,她可一早晨都没睡觉。
她一个奔腾落地,骑着白马逃之夭夭了。
“太妃娘娘连你儿子都管不好,还美意义来管我?”宁轻歌眸色微冷。
“不如让水丘侍妾先给我行个大礼?”宁轻歌挑眉,看向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的水丘兰。想装哑巴?没那么轻易。
“悄悄,想听曲儿么?”殷夜离从袖中取出一支白玉短笛。
“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宁轻歌无聊地吹了吹指甲。
“本宫看你还懂不懂端方。”戴太妃扯了扯唇,“用刑。”
“谷梁雪是我选的没错,但下了号令让我选侧妃的人是太后,太妃娘娘不去找太后叫唤,拿我一个小小的王妃出气,又有甚么用呢?”宁轻歌语气悠悠。
两人一唱一和,还真有点儿像夫唱妇随。
他的笛声婉转委宛,逐步抚平了宁轻歌烦躁的内心,音乐公然有治愈民气的神效。
就在这时,一阵北风刮过,一道玄色流影从天而降,落在两人面前,他身上的寒暴让全部屋顶的再无一丝温存。
“猖獗!你还反了你!”戴太妃神采黑沉,气得肝儿疼。
四周的奴婢十足很淡定,太妃娘娘刚回王府,还不晓得王妃的短长劲儿呢,恰好,本日让她领教一番。
“本宫都还未发话,你转眼就给王爷选了个侧妃,用心安在?”戴太妃一向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她已经在摄政王身边安插了一个眼线了,再来一个,也不知是敌是友,毫不能这么等闲地让谷梁雪嫁进王府。
“宁轻歌,他占你便宜了?”谁料,他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
“好啊。”殷夜离浅浅地笑了。
“来人,上家法!”
是这个事理没错,可她就是看不惯宁轻歌,戴太妃更加变本加厉,“见你这般傲慢的模,本宫非得给你点儿经验,叫你晓得谨慎行事。”
“王妃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蜜斯,如何连这点儿端方都没有,看来本宫真该好好调教你一番,让你晓得何为尊卑礼节。”戴太妃眸子阴鸷,明显是发怒了。
“如何?”一曲毕,殷夜离笑看向她。
“你们俩打着,我就先走了。”
“也不晓得我做了何事,让太妃娘娘如此起火。”宁轻歌一脸无辜,她仿佛没获咎过这位太妃吧?
用宁轻歌的话来讲:这男人真绝望。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宁轻歌从袖中抽出一条红丝带,卷住了他的腰,破窗而出,把他带到了屋顶上。
的确是目无长辈,气死老婆婆了!
“王妃,本宫当初在宫里说过,只要你循分守已,本宫便不会难堪你,可你不但没有做到,反而把王府闹翻了天,这让本宫如何能放过你?”
翌日。
半月弯弯,繁市灯火,美如画卷,一览无遗。
“太妃娘娘,您看这……”水丘兰相称难堪,她还从未对宁轻歌行过大礼。
“摄政王是来缉捕我们这对奸夫淫妇的?”殷夜离不予否定。
婉转的笛声缭绕了全部屋顶,带着缠绵爱意,暖入心扉。
“天然,我还要留着命等悄悄再醮给我呢。”殷夜离收起白玉短笛,唇角上扬。
悲催的是,夜还很冗长,这场大架所涉及到的处所,毫不止一座酒楼那么小。
“哈哈哈……”殷夜离不由低声笑了。
宁轻歌早已退到最边上的安然地带,看到两人打得不成开交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