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本王的暗卫队是安排?”他的人早就把周遭五里以内搜索遍了,确认没刺客才敢放心前来。
缘分……
可本年的花朝节,太后不但聘请了诸多女眷,还聘请了一些朝臣,包含即墨渊也跟去了。
“拯救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谷梁雪对峙。
“有缘自会相会。”宁轻歌只丢下这一句,便大步走远了。
“还都是皇上的翅膀。”即墨渊端起杯酒,一饮而尽,这内里,没有一个是他的人。
谷梁雪愣在原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发楞。
她跟着即墨渊走到太前面前,行了一礼,“臣妾给太后存候。”
“就当给你个经验。”
即墨渊被她揍得将近脑震惊,神采唰地暗沉,“宁轻歌,你敢对本王脱手?”
空位上摆好结案桌,世人已经入坐,宁轻歌扫了一眼,男人大多是高龄官员,女子大多是妙龄少女,她心中悄悄猜想,难不成本日的花朝节变结婚子节了?
……
坐在马车外的萧风,闻声内里两位主子吵得不成开交,心累地一挥马鞭,赶着马车走了。
“本王不接管你的发起。”即墨渊一把扯过她,塞进马车。
“公子,可否留下你的姓名?”谷梁雪叫住了她。
这几日,宁轻歌待在莺歌小院,沉浸在研制解药当中,没法自拔,直到宫里传来一道圣旨,把她唤了出去。
“公子再三援救,你对小女的恩典,小女铭记在心。”谷梁雪红着脸对她行了一礼。
农历仲春十五这一日称为“花朝节”,节日期间,女人们结伴到郊野旅游赏花,称为“踏青”,女人们剪五色采纸粘在花枝上,称为赏红。
她悄悄揉着被撞疼的脑袋,一双嫌弃的眸子瞪着他,该死他单身二十二年,哪个女子受得了他!
“臣给太后存候。”
宁轻歌额角狂跳,皇家的人真是虚假。
太后一发话,世人活泼很多了,赏花玩水踏青,一刹时,人群都分分开来。
即墨渊伸出大手,帮她揉揉脑袋,轻声扣问,“很疼?”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宁轻歌理了理衣裳,坐在榻边。
宁轻歌翻了个白眼,反手就是一拳捶在他头上,“你来感受一下?”
这是记念百花的生日。
宁轻歌只感觉即墨渊是直男癌晚期,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