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她仿佛摆脱了一点怀疑。
“宁轻歌,不要擅作主张。”即墨渊冷冷地警告,她若真查不出来,就连他也救不了她。
“李蜜斯是你的心肝宝贝吗?”
“诸位都听到了?”宁轻歌挑眉,“我一没带兵器,二不会武功,我是如何杀的她?”
太后一愣,有些难堪地看着即墨渊,“这……”
“没做过的事,您要臣妾如何承认?”宁轻歌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固然诸位把锋芒都指向了我,但诸位也无实在证据,如何证明人是我杀的?”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别例,只是,你若没查出来,就没法证明本身的明净,哀家就把你认定为真凶。”
李大人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王妃,这个跟查案无关。”
“你想用死来威胁本王?”即墨渊周身气味暴戾,“既然你这么想死,本王就成全你,来人,将他当场赐死。”
宁轻歌被他盯得发憷,淡淡地添了一句,“她们所说的话皆为究竟,我没甚么好否定的。”
两个御林军求问地看向即墨渊。
“王妃,你在胡说甚么!”李大人瞋目圆瞪,“凶手就是你,你还想为本身抵赖!”
“摄政王,李大人也是为了查案,若搜身真能证明王妃的明净,这也是件功德。”太后试着说劝。
世人的视野紧紧盯着宁轻歌,等候她接下来的查问,谁料,她的第一个题目就是:
“王妃想问下官甚么?”李大人后怕地拍拍胸口,学乖了,晓得用尊称了。
宁轻歌淡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宁轻歌态度果断,李大人不敢违背,便接了过来,归正就是一块丝帕,握着也不碍事。
世人都是倒吸口冷气,摄政王向来暴戾傲慢,李大人又不是不晓得,竟还敢顶撞摄政王,果然是个找死的。
“是,王爷。”比着李大人脖子的剑下移到了腿上。
“王妃,你要如何查案?”太后问向她。
“听不懂王妃的话?”即墨渊气得捏碎了茶盏,该死的女人,她是嫌命长了,就这么急着去找死?
长剑出鞘,李大人挣扎着哭诉,“王爷有失公道,下官不平!”
想打宁轻歌的主张,先问问他!
“……”看来他是不筹算把人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