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是有令牌的,并且你看看本官还穿戴官服,莫非这官服也能造假吗?”大理寺卿一巴掌把令牌拍到桌上,一双瞋目瞪着他。
“我才不跟好人说话呢。”男童昂起下巴,傲娇地冷哼一声。
“如此说来,你连凶手都没看到?”宁轻歌眉头舒展。
“两位大人,屋里坐吧。”妇人拽着男童,邀他们进屋。
“呀!我刚才只瞥见这个女的,没瞥见你。”男童被他俄然出声惊着了,这才细心地打量着他,而后又拿起令牌看了看,还猎奇地咬了一口。
“娘,她是个好人,你如何把好人带到家里来了?”男童活力又发急地拖着妇人,小步子往屋里挪,“从速藏起来,不然她又要把我们抓起来,关在一个小牢子里。”
“记得记得,那么大事儿,草民怎会不记得?”妇人连连点头,“约莫在半个月前的一个早晨,东郊的人家都熄灯睡了,草民跟娃儿分开睡,早晨也不听得见有甚么动静,可次日一早却看不到娃儿,草民还觉得是娃儿奸刁,自个儿跑出去玩了,可一出门就听四周好几户人家都说找不到自家孩子了,这事在东郊炸开了锅,大伙儿就从速去报了官。”
“他们说得可大声了,但说的都是外处所言,我又听不懂。”男童的神采有些无法。
“无妨,童言无忌。”宁轻歌面色安静地点点头。
“我们还要去下一户人家调查。”宁轻歌点点头。
他正想说出宁轻歌的身份吓死这个臭小子,却被宁轻歌一个眼神瞪了归去,冷静地憋住了。
“卖了两次都没把你卖出去,你还真是个拖油瓶。”宁轻歌调侃道。
这话可不能让摄政王听到,不然,指不准摄政王平活力就把他揍成一滩烂泥,实在残暴,这对他来讲就是飞来横祸啊!
“然后,那些人又把我们带到了另一个处所,此主要好点,是个不错的酒楼,还给我们吃吃喝喝,可那边的人都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那些人还把我们打扮得光鲜,厥后就又卖出去了几个小火伴。”男童叹了口气,“再厥后就把我们送去城郊了,关在一个小牢子里,就是在阿谁时候我瞥见你的。”
“当时吧,我被抓的时候被打晕了,但我模糊瞥见阿谁男人脖子上有个猫头鹰的刺青,然后,我醒来就在一个破庙里,那些人在破庙逗留了一两日,还见了几小我,我被关在屋子里没瞥见,厥后,就有好几个小火伴被抱走了,然后就再没返来过。”男童有些悲伤的说道,他想也是那几个小火伴被拿去卖掉了。
大理寺卿嘴角抽搐,面子有些挂不住,一手夺回了金牌,“本官的金牌是朝廷派发的,不是金的莫非还是铁打的。”
“你一个仕进的,如何跟她在一起?”男童质疑地指向宁轻歌,“莫非她是你的夫人?”
汇集好了线索,宁轻歌起家,就筹办出门去。
“你如何说话的,这两位是官府的大人,如何会是好人呢?”妇人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峻厉呵叱,“你这个小兔崽子,从速给两位大人报歉!”
“唉,我也想啊,你说那些买家一看就是有钱人,我如果卖出去了,那不得一辈子吃香喝辣嘛!”男童咧嘴笑了,想想就感觉高兴。
“娘,你别被他们骗了!”男童嚷嚷着,一个劲儿地要把妇人拖走。
“我熟谙你!”男童一看到宁轻歌就喊了出来,“你就是那天早晨被官兵抓走的黑衣人。”
男童还想说甚么,却被妇人一个眼神瞪了归去,只得憋屈地跟在她身后。
“是,草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妇人恭敬地点头。
“哎哟,这真是金子做的啊!”男童双眼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