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沉着非常,商玦意味不明的笑了下。
“小九,你辛苦了。”
商玦将信报缓缓翻开,窸窣的磨砂声让朝夕神识一紧,不过一瞬,忽觉商玦气势一沉,她尚未回神,商玦已将那信报往桌案上一放,温笑道,“赵国乱了。”
战九城语声烈烈,阳刚之气实足,倒合了烈火骑的名号,闻言他开朗一笑,“部属可不敢当,世子不得喝酒,部属先干为敬!恭祝世子和世子妃福寿安康!”
他唇切近她耳侧,一点点的收紧臂弯,仿佛要将她腰身折断。
“送出去!”
朝夕被他忽如其来的行动弄得一愣,只觉底下诸人的目光都热切了几分,她腰身瞬时而僵,商玦却转头,面带薄笑,端倪温存,“如此沉不住气可不像你的性子。”
这大过年的,莫非又有事端?!
帐中本是寂静,他这话一落底下立即有人笑出声,仿佛就等着他发话,倒酒声笑谈声低议声刹时响了起来,一人朗然走上前道,“世子,烈火骑已进驻西庸关,刚才得来的信,五座边城的驻兵之权我们都拿到了,您放一万个心!”
战九城......朝夕心底默念出这个名字,下认识转头朝向商玦!
“部属拜见世子妃——”
便是在这祝酒猜拳的热烈当中,商玦已退下去的手又搂住了她的腰。
战九城以后又有人上来敬酒,商玦皆未沾杯,而底下人似是都知他不喝酒,也未劝,朝夕不由迷惑,莫非他真的念佛戒饮?
世子妃,他是如何让这些军中男人如此乖顺喊出这名号的?
朝夕闻言面色沉着,“可没有谁能挑起赵国的饥民暴动,这是偶合。”
商玦抿唇,周身之势趋冷,“你说蜀国俄然断了进贡是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