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坧在后应“是”,战九城便点头感喟,“还是兵戈风趣些!”
“主子,宫里有人来送蜀王的谕旨了。”
战九城和郁坧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安。
扶澜挑眉,面上的嘲弄神采倒是减少了些,“你的老弊端固然有一阵子未曾犯过,可到底还是应当谨慎些,眼下是小鹿还在跟前,可过一阵子你老是要分开的。”
商玦听他二人你来我往的话也不由发笑,“到底还是郁坧看的明白些,燕国世产业道,这些人固然被起用却拿不到实权,孤便只能将他们临时安插在司礼监做些琐事,此番孤让他们来蜀国也多有让他们长长见地的意义,今后回了燕国,郁坧要多加调教。”
商玦摇了点头,只淡然道,“不急。”
扶澜叹了口气,“事情和你料想的不一样了,你必然不放心,可如果燕国不稳,你又拿甚么来帮她,曾经这话是你对我说的,你都健忘了?”
他们能想到的题目商玦天然能想到,而商玦已有筹办,他们当然放心很多。
商玦端倪一展仿佛晓得了这帖子里写了甚么,待翻开帖子一看,也仿佛不出他所料,“本日蜀王筹办了宫宴,统统燕国臣属和蜀国臣子都会去,看模样是给郁坧他们拂尘洗尘的。”
只见商玦将那信上的几十个字看了又看,而前面上便浮起似笑非笑的伤害之色,抬眸看一眼郁坧,语带寒意,“不消等好久,你现在就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