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府军清查嫌犯,开门开门!”
赵弋武功高强,天然能翻墙跃屋,可朱嫣呢,若环境不告急,天然能带着朱嫣,可眼下风高雪大,多数会弄出动静来。
凤念蓉吃力的探身去看,这动静也让走在门口的军汉们停下了脚步,一屋子人一时都朝床边的地上看去,这一看,却发明那地上悄悄的躺着一枚形制特别的腰牌。
“殿下,殿下从上面走!”
这屋子家徒四壁,看不出一点繁华之象,亦看不出一点能证明其身份之物,他们这一次,多数是找错了,不过刚才那民妇为何那般说?
凤念蓉愣住,朱嫣则微松了一口气。
粗陋的屋舍能挡风雪,却抵不住酷寒,墙角的火笼里已经不剩一燃烧星,可她瘫软在床上却没有一点力量下床添柴,她早已没了侍奴,因糊口所迫,紫鸢在一年前被她卖给了晋国来的人估客,猛咳几声,凤念蓉裹紧了身上的薄被。
画上是模样干清干净一身华服非常矜贵的赵弋三人,除非见过朱嫣真人,不然这画像和眼下的朱嫣,的确是天差地别的二人。
这军爷目露迷惑,人数和性别倒是对的上,可这病妇也委实太淡然了些,莫非是偶合?
凤念蓉从不知一场雪能够下如许久,这是她到离国北境的第二年,仅仅两年,可对于她而言却像是过了二十年那样久,想起蜀国、赵国,只长远的感觉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这领头之人看了看手中的画卷,又看了看凤念蓉,见她还是一点心虚之色也无非常无法,“你家相公年事多少?家仆呢?”
她知凤念依要报杀母之仇,如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