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哂笑,“还真是苦楚……现在晓得心疼了,当初干吗去了?若非她身子不好,也不至于绝望到主动吞下花魄。可她身子不好是谁害的?寒毒,暴雨,忧思过分,满是因为――”
耳畔,金判判还在跟宿润墨撒娇,萧凤娴正垂着眼睫替萧微华卷起袖管,晓寒轻无时无刻都在挑逗萧廷修,一对对伉俪,瞧着讨厌至极。
停止此次花宴的目标是想让苏酒晓得,他活得一点都不孤傲。
萧廷修和晓寒轻相携而来,晓寒悄悄摇团扇,“派去南疆的使者可有回话?”
正说着话,萧微华和萧凤娴也过来了。
“够了。”萧廷修冷冷打断她,“事已至此,提起畴昔又有甚么用?”
少女暴露的后颈纤细白嫩,弧线曼妙窈窕,他的指尖顺着她的细腰游走,触感如同绝佳的丝绸锦缎。
宿润墨牵着判儿踏进花亭,在石桌旁坐了,望一眼昏倒不醒的苏酒,想说甚么又没说出口。
她听得见,却没法做出回应,她也许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可她连展开眼都做不到。
他盘膝而坐,居高临下的视野落在火线,摘落那方碍事的藕荷色主腰,绝佳的景色便尽数落入眼中。
花影轻曳。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起猩红的桃花眼,却瞥见小女人眼眶通红,清凌凌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进绣枕,把海棠织金的枕面也给染成了深色。
萧廷琛看着她,她乖灵巧巧窝在他怀里,像是一只斑斓的娃娃。
他埋首在她的颈窝,温凉的薄唇缓缓地掠过她的面庞、耳珠和锁骨。
他把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冰冷的泪水顺着她的肌肤滚落,染湿了衣衿。
……
“别说了。”萧廷修皱着眉把她拽进怀里,朝萧廷琛略一点头,“臣辞职。”
比起他,真正痛苦的人,是她才对……
萧凤娴把手里的锦盒交给霜降,担忧地望向苏酒,“传闻mm出了事,我内心非常担忧。锦盒里是我亲手裁制的春裙,她夙来喜好我的技术,哪怕昏睡不醒,约莫也想打扮得精美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