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与有荣焉。
了然和尚念了句佛号,浅笑着看向萧廷琛,“大雍天子,请?”
他觉得,萧廷琛会安排司空辰在最后压轴,好与他亲身对垒。
他信手接住,一把刀古朴锋利,乌黑的玄铁刀身模糊泛着雷鸣。
萧廷琛几近是被了然和尚压着打,两人在高大巍峨而不见绝顶的城墙上腾跃,晃花了全军的眼。
第二战第三战,别离由元晟和花朝酒上场。
萧廷琛慢吞吞坐起家。
他捻着佛珠,慈眉善目隧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另一把刀闪现出圆月外型,精美细致,吹毛可断。
他萧洒利落地将双刀扛在肩上,大步朝疆场走去。
暮色暗淡。
他总感觉,萧廷琛压轴上场的企图,并非是要打败了然,而是要做些其他的事情。
兵器交代,火花四溅!
他的目光落在萧廷琛身上。
他双刀折断,现在佩在腰间的,只是平常长刀。
萧廷琛谛视场中,司空辰一掌拍出去,那位不幸婚配到他的鬼狱妙手立即被惨痛地拍成了肉泥,掉地上抠都抠不出来的那种。
这个男人,打着伤害她的名义,将她远远送离鬼狱重楼这个吃人的处所,乃至不吝让她忘记他仇恨他,却全都是为了让她过得更好……
劈面,了然和尚忍不住挑了挑白眉。
“小子进步很大,不愧是小小年纪就一统中原的男人……”他不吝奖饰,旋即莞尔,“只是可惜,毕竟要败在老夫手底下了……”
萧廷琛薄唇轻勾,没接话。
谢容景眉头舒展,“鬼狱连输四场,已然毫无胜算。但是重楼老祖脸上还是挂着笑,可见他留有背工。萧廷琛,你筹算如何应对?”
乌鸦乱叫着飞太高空,疆场上灰尘四散。
谢容景握着缰绳,沉声道:“我在鬼狱做了两年卧底,深知重楼老祖的气力。萧廷琛,你不是他的敌手。”
澎湃骇人的真气从白叟周身涌出,他蓦地跃至半空,身法快得令人只能捕获到三两道残影!
也就是说,萧廷琛筹算亲身上场,与他死战?
萧廷琛转头,两把长刀吼怒而来。
花朝酒收拢长长的缎带,寒着小脸走回原位。
疆场上,了然挂在指尖的九九八十一颗佛珠完整散开,在半空中狼籍飞舞,随时会从刁钻角度袭向萧廷琛。
这份情,她无觉得报!
元晟以手做拳咳嗽两声,冷静收起讽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