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深深瞥她一眼,慵懒伸脚,“服侍我换衣梳洗。”
她起床梳洗换衣,又去小厨房做了精彩适口的早膳。
见他穿了衬袍,她悄悄松了口气,却还是有点羞恼,“你不讲究!今后睡觉,不准不穿衣裳。”
苏酒背对着他,感受着他蠢蠢欲动的某物,冷声道:“我内心不舒畅,你别脱手动脚。”
这场大婚,他没送她金银珠宝一类的聘礼。
少女考虑再三,终究还是服软,乖乖去给萧廷琛开门。
苏酒在屏风后换衣裳擦头发,不理睬他。
萧廷琛轻嗅着苏酒身上清甜的体香,第一次感觉黑夜能够如此安好夸姣。
太子酒醒大半。
仅仅能给她的,
他褪下腕间的那串莺歌绿伽楠珠,谨慎翼翼套在女孩儿的手腕上。
萧廷琛翻了个白眼。
床帐里,苏酒憋着火。
缎被里的人纹丝不动。
屋外北风砭骨。
晚起也没甚么干系。
苏酒谨慎翼翼转头看他,面庞红扑扑的。
苏酒愣住。
苏酒在榻边蹲下,边给萧廷琛穿袜子,边深思着之前他们没结婚时,她在他面前的职位还挺高。
他钻进缎被,搂住少女娇软的身子,“小酒儿公然还是心疼我的……”
太子打了个酒嗝,脸上难掩体贴,“怀瑾啊,本宫特地过来瞧瞧你……哟,你如何被锁在外头了?”
“萧廷琛!萧廷琛!萧廷琛!”
嬷嬷说她不是正妻,以是要更加小意和顺,只要如许才气留住夫君的心。
苏酒跟宫里的嬷嬷学过如何奉养男人。
顺着胯部两侧的人鱼线往下……
劲腰健壮,线条相称性感,用贩子上的话来讲,仿佛叫甚么……公狗腰?
是这串与他出身相干的伽楠珠。
夜渐深。
太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想当初本宫刚娶赵舞阳时,大婚那晚她也把本宫关在新房外,叫本宫丢尽了颜面!但是,但是本宫是太子啊,本宫如何能让她小人得志?!在本宫的恩威并施之下,她终究臣服!怀瑾啊,女人不能惯着,该脱手就脱手,知不晓得?!”
太子吃力儿地爬起来,拉住萧廷琛的手谆谆教诲,“怀瑾啊,我们男人就该顶天登时,可不能叫女人骑到我们头上!你看本宫,本宫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本宫把后院治得服服帖帖,赵舞阳瞥见我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别提多惊骇了!”
苏酒冷哼,慢悠悠爬进床帐。